“你們,不過是敗犬的遠吠,上一次時代沒能徹底碾碎你們!
“這一次,正好將你們連同這所謂的希望萌芽,一并連根拔起,煉成灰燼!
星界神族族長上前一步,頭頂星髓光芒大盛,他目光灼灼地盯著戰(zhàn)天者們。
尤其是那獨眼壯漢,聲音帶著一種刻意模仿的高高在上,卻難掩其深處的貪婪:“古老的戰(zhàn)天者…你們的血肉與道則,是絕佳的養(yǎng)料!
“臣服,獻上你們的一切,融入我神族,或許可免徹底湮滅,成為我神族踏上無上皇座的踏腳石!
神土隊伍中,為首的一名銀袍人抬起手,手中托著一把神杖,發(fā)出毫無感情的冰冷聲音,像是在陳述既定事實:“戰(zhàn)天者,很強啊!
面對四方強敵的威逼與嘲諷,戰(zhàn)天者們一片沉默。
那獨眼壯漢忽然咧開嘴,露出一口白牙,笑容卻比北極冰原還要寒冷。
他手中的青銅戰(zhàn)斧微微震顫,發(fā)出渴望飲血的嗡鳴。
“呵!
他輕輕吐出一個字,卻瞬間壓過了所有的皇威與敵意。
他的獨眼緩緩掃過古路皇者、星界神族、神土來人。
聲音不高,卻清晰地傳入每一個存在的神魂深處:“一萬年了,你們還是這點出息啊,躲在古路后面瑟瑟發(fā)抖的懦夫,吞噬子孫延續(xù)茍且的雜碎,還有那群只敢躲在暗處敲骨吸髓,連面都不敢露全的陰溝老鼠…”
他每說一句,被點名的勢力首領(lǐng)臉色就陰沉一分。
“就憑你們,也配談毀滅?也配談臣服?”
獨眼壯漢的笑容陡然變得猙獰狂放,“老子們當年能殺得你們膽寒,能把你們的狗腦子打出來,今天一樣能!
“別忘了,”
破軍抱著胳膊,笑嘻嘻地插話,眼神卻銳利如刀,“你們皇庭深處那幾個老不死的是怎么陷入沉眠的?是不是我們‘敗犬’咬的?嗯?”
貪狼舔著嘴唇,目光鎖定星界神族族長頭頂?shù)男撬瑁骸澳米约裔套拥拿殉鰜淼膫位示,也敢在這里吠?味道聞著就令人作嘔,一會兒老子第一個劈了你那破珠子。”
七殺沒有說話,只是黑袍無風自動。
鎖定了神土隊伍。
那極致的寂滅殺意,讓那群冰冷的銀袍人都不由自主地微微調(diào)整了姿態(tài),如臨大敵。
共主的虛影變得凝實,溫和卻不容置疑的聲音響起:“天道不公,吾等戰(zhàn)之!
“爾等或甘為爪牙,或自甘墮落,或冷血竊取,道不同,唯有一戰(zhàn)!
“此地星,非爾等可染指,繼續(xù)戰(zhàn),滅你們?nèi)!?br>
大魔神發(fā)出震天狂笑:“廢話什么,老子等了萬古,早就手癢了,來來來,哪個孫子先來送死?或者,你們一起上?”
戰(zhàn)天者的強硬與蔑視,瞬間點燃了對面的怒火。
“狂妄!”黑藤皇怒吼,無數(shù)藤蔓在古路中瘋狂舞動。
“不知死活!”金屬皇者體表泛起危險的紅光。
星界神族族長臉色鐵青:“冥頑不靈,那就用你們的血,來祭我神族皇座!
神土首領(lǐng)眸光閃爍:“目標確認,充滿敵意,執(zhí)行清除指令!
恐怖的能量在各方陣營中匯聚,大戰(zhàn)一觸即發(fā)。
就在這時,那獨眼壯漢猛地將戰(zhàn)斧頓在地上。
轟。
一股無形的波動席卷開來,他獨眼之中,仿佛有萬古星辰在寂滅與重生。
他目光最終落在古路皇者們身上,聲音低沉下去,卻帶著一種刻骨銘心的恨意與悲涼:
“血債,還未償清!
“白星、重尺、山河…還有我戰(zhàn)天一路隕落的無數(shù)兄弟…他們的賬,今日,該好好算算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