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妹妹這話可說的不假,我聽說,前些日子還因為維護幾個閹人被陛下給罰跪了呢!
“指不定這背后啊....和多少太監(jiān)不清不楚。”
“可不是嘛,一個奴才,還能指望的上什么?”
“怎么能和姜姐姐比?給姐姐提鞋,她都不配。”
“陛下也就是圖個新鮮,怎么可能讓這種下等奴才誕下皇嗣?簡直是有辱皇室血統(tǒng)!”
姜莜冷笑著將面前的花枝折斷,一言不發(fā)。
“聽說陛下竟然讓她一個選侍留在養(yǎng)心殿住著,就連皇后都不能在養(yǎng)心殿過夜,她怎么能夠待在養(yǎng)心殿呢?!”
“果真是不知廉恥,但凡懂規(guī)矩的妃嬪,怎么可能做出這種事情?”
“難怪是卑賤的奴才出身,上不得臺面!
“依我之見,陛下尚為太子之時,沈婼棠便不知羞恥地爬上了龍床,否則陛下怎會留她在身邊多年!
“即便為奴,亦應(yīng)知曉廉恥。陛下方為太子時,她年方十一二,果真是天生的輕賤骨頭,如此小的年紀,便已顯露出狐媚之態(tài)!
“不過身份卑微,到底也沒有辦法和咱們官女子比,只能做一個小小的選侍,和后宮中的奴才有什么區(qū)別?”
“那就更不能讓她留在養(yǎng)心殿內(nèi),魅惑陛下,自古太子立長立嫡,若是被她捷足先登了,可不是貽笑大方?”
“走!去瞧瞧!”
養(yǎng)心殿內(nèi)
沈婼棠待著著實無聊。
養(yǎng)心殿內(nèi)什么都沒有,連人都沒有。
玄澈什么都不讓她做,就連最起碼的打掃衛(wèi)生,剪剪花枝都不允許,沈婼棠坐在軟榻上面,抱著話本子看起來。
看上一會兒,坐起來,唉聲嘆氣地踩著鞋子在內(nèi)殿里面轉(zhuǎn)一圈。
之后又坐在軟榻上面,繼續(xù)看話本子。
自從住進了養(yǎng)心殿里面,玄澈也忙的厲害。
晚上就寢的時候絕對在,但是那個時候,沈婼棠早就已經(jīng)睡著了。
早上一睜開眼睛,玄澈早就離開上早朝去了。
每天倒是喝藥的時候,玄澈會來,盯著她將藥喝完,然后給沈婼棠帶回來一碟子的蜜餞。
剩下的時間,玄澈幾乎不會出現(xiàn)。
沈婼棠想出去,也不被允許。
今日,下朝之后,玄澈盯著沈婼棠喝完藥,喂她吃了三顆蜜餞,就不讓吃了。
“少吃點,蜜餞吃多了,傷牙!
沈婼棠本就不美好的心情更加糟糕,哀怨地盯著那碟子蜜餞。
玄澈看不慣她這么委屈的樣子,將人抱進床榻里面,好好溫存一番,這才換了一身衣服離開養(yǎng)心殿,去宣政殿。
“你們都好好伺候著,朕再說一遍,沒有朕的允許,不準有任何人打擾沈選侍休息!
“喏!
玄澈前腳離開,后腳,姜莜她們一群人便來了。
走到養(yǎng)心殿的門口,看到門外安福守著,沒當回事情。
“叫沈選侍來見我們。”
芷嫣走了出來,“奴婢請娘娘安,陛下旨意,無昭不能打擾沈選侍。”
姜莜冷笑一聲,“芷嫣,本宮敬你常年在陛下身邊伺候,但是你不要不識抬舉。”
“陛下有旨,無昭不得打擾沈選侍休息。”
芷嫣繼續(xù)攔著,冷著臉看著姜莜,絲毫不畏懼。
芷嫣雖說是御前侍女,但是和沈婼棠不同,她是玄澈登基之后送來的第一批秀女,家世顯赫,她不愿意成為后妃,所以便主動爭取成為御前掌事宮女。
芷嫣不允許,姜莜也不敢出言不遜。
她本想一走了之,只是身后的幾個淑儀似乎發(fā)出了幾聲嘲笑,她頓覺得自己臉上無光,本來玄澈月余沒來看她,現(xiàn)在被幾個小小的淑儀嘲笑,姜莜越發(fā)生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