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反,陸懷川的氣場與生俱來,戰(zhàn)場上的腥風血雨他見識的多了,面對一個花甲之年的老男人,即便再有本事,在他面前也起不到半點震懾作用。
仇叔臉色突然大變,反手一個巴掌掌摑在身后保鏢的臉上,“混賬玩意兒,陸先生可是我的貴客,怡園夜總會是仇家的買賣,陸先生要是在那兒出了問題,我就徹底掰扯不清了。”
陸懷川手里把玩一個青花瓷的茶杯,不動聲色欣賞這一出戲。
仇叔道:“去,立刻去查,到底是哪個不長眼的,敢在老子地盤上惹事!”
保鏢嚇得連連點頭,人還未走遠,陸懷川突然起身,猝不及防將人拉到茶桌上,右手按住他左手,手中的青花瓷茶杯重重砸了下去。
男人頓時發(fā)出殺豬般的嚎叫,鮮血頃刻汩汩外流。
仇叔臉色大變,保鏢們全都掏出了槍,“你什么意思,找事?!”
陸懷川松開了保鏢,在他身上擦了擦手上的血,“底下人不老實,我替仇叔教育教育,往后談成了咱們是合作伙伴,既然是朋友,幫朋友分憂這種事,我最擅長!
剛才那一瞬間,他滿臉戾氣,絲毫不手軟,仇叔眼眸瞇了瞇,“陸先生換個地方談!
越過涼亭,仇叔帶著陸懷川和夏卿卿進了屋里,一層大廳四個女人正在打牌,個個風情萬種,唇紅齒白。
看到仇叔進來,四個人齊齊朝他拋媚眼,那模樣那表情,夏卿卿看的都有些不好意思。
陸懷川眼神看都沒看,捏了捏夏卿卿的手指,夏卿卿這才收回下巴。
“讓二位見笑了,婆娘就愛玩牌,沒個正事做。”三人上樓,陸懷川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問了一句,“仇叔說的是哪個?”
仇叔刻薄的臉上露出些假笑,“陸先生說笑!
夏卿卿這才反應過來,樓下那四個花容月貌的女同志,年紀看起來和她不相上下的樣子,原來都是仇叔的女人。
只是…她們是怎么做到可以如此心平氣和坐下來玩牌的?
上了二樓,左手邊有一個暗室,暗格打開,里面滿滿當當?shù)慕鹱雍蜁,不知道是哪個朝代的東西,仇叔輕描淡寫,“這些東西,隨便拿出去一個都能買一套這樣的別墅!
“仇叔闊氣。”陸懷川眼神快速掃了一遍,查看書房可能有的其他暗室。
“陸老板太謙虛了,阿偉說你出手大方,我看陸老板也是人中龍鳳,我這身家怕是不敵陸老板萬分之一。”說話間,他推開了暗室的門。
能帶陸懷川和夏卿卿進暗室,這多半是對陸懷川卸下不少防備心。
昨天怡園夜總會門口那一出,一來是試探陸懷川的虛實,沒本事的慫包,仇叔自是不愿意合作。
二來他做的都是買命的買賣,萬一是條子試探他,他一不做二不休,殺了還干凈。
如今陸懷川不僅沒出事,成功從十多人手中完美脫身不說,仇叔手底下的人還全折了,今天再見面,仇叔本打算給陸懷川一個下馬威,倒是沒想到,先被他占了上風,拿他手底下人開刀。
這樣兇狠的人,八成不是條子。
更不會是慫包。
刀口上舔血的商人,最佩服陸懷川這種人。
有勇有謀,還錢多。
“陸老板既然敢來廣城,肯定知道我的名號,也打探過我的底細,毫不夸張的說,廣城所有跟藥材相關的買賣,我仇叔想要,就沒人敢動,你跟我合作,保證白花花的票子源源不斷往你口袋里流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