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藥引?之前看過我家顧于白拍的電視,一些藥引是人的血,你的藥引不會是沈連初的血吧?“李青紅問得很忐忑。
之前排斥沈連初,現(xiàn)在更討厭她了。
內心不斷想著沈連初太惡心!
要是用她的血當藥引,誰喝了不迷糊?喝進嘴里,都覺得臟。
走廊上安靜得詭異,隱約還聽到沈連初的叫聲,那曖昧的聲音,不用想也知道她在里面做什么了。
“欲望!皶r言夏說道。
這兩個字,把李青紅說懵了。
“欲望?人的欲望怎么拿?“李青紅有些愁了。
果然,時言夏就是不走尋常路。
一般的藥引她還能想辦法,但人的欲望,怎么拿,看不見摸不著的。
“只要沈連初的欲望達到了一定的巔峰,我要以她的欲望為引子,才能尋找到我想要的藥引!
“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,如果沒了藥引……“時言夏低聲說道。
她沒有繼續(xù)往下說,也沒必要再說。
沒了藥引,戰(zhàn)景凜會死。
今晚她號了他的脈博,看到他的神態(tài)變化,知道他的毒被她壓制太久,他身上的陰氣雖被她驅散了。
但很多東西還沒根除,就意味著隨時會爆發(fā)。
如今只能將沈連初內心的欲望燃起,讓她達到高峰時,用她的欲望替她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。
“那我要怎么做?“李青紅沉下自己的心思問道。
今晚時言夏之所以找上自己,想必自己是能幫得上她忙的。
“你只要……“時言夏低頭,在李青紅耳邊說著。
李青紅聽著,愣住,手不由緊握成拳,那向來沉穩(wěn)的臉,有些破碎,震驚的看著時言夏,眼底寫滿了不敢相信。
“就這樣?“李青紅以為自己聽錯了。
“就這樣,但聽著容易,做到太難了。“時言夏說道。
李青紅聽后她朝時言夏做了個OK的手勢,說道:“我好歹也管理了顧氏多年,業(yè)務這一塊我最熟!
“這件事包在我身上,我會替你完成!袄钋嗉t說道。
提到業(yè)務這塊,她整個人都精神了。
畢竟是女強人,她最擅長的就是與別人談判,只要有目標,她就能順勢把事情給辦好。
“那我就謝謝顧太太了!皶r言夏對她笑著說道。
李青紅與她對視著,兩人相視而笑。
“我去看看顧總的情況!皶r言夏說道。
原本想要白天再過來,沒想到戰(zhàn)景凜病情惡化,讓她提前來了醫(yī)院,既然來了,自然是要去看看顧安的。
“那就麻煩時小姐了!袄钋嗉t很激動說道。
她知道時言夏精通醫(yī)術,冷之墨替顧安治療的時候,也說過他治療的辦法,是時言夏教他的。
現(xiàn)在他研究的藥,也是時言夏給予他藥方。
如今時言夏親自過來,這意味著神醫(yī)降臨,這是多少人盼都盼不來的,她自然是不想錯過這么好的機會。
“不麻煩,舉手之勞!皶r言夏說道。
兩人轉身朝另一個方向走去,推開了顧安病房的門。
而此刻,顧安并沒睡,而是一直盯著門口,從李青紅離開病房后,他就無法入睡,擔心會發(fā)生意外。
看到時言夏和李青紅回來,顧安有些錯愕。
雖然病得不輕,但他精神依舊不錯。
“時,時小姐?“顧安不敢相信,立刻從病床上跳了下來。
他快步迎上前,態(tài)度則很是恭敬,對著她說道:“您這么晚了怎么來醫(yī)院了?是出什么事了嗎?“
“還是說我家顧于白給你惹麻煩了?“顧安很是忐忑問道。
顧于白接了部戲,是時言夏推薦的資源,這事他清楚。
今天是那電視劇開拍第一天,現(xiàn)在時言夏就來了,他隱約感覺是不是兒子惹事了,顧安很是忐忑。
“沒有,顧于白很好,今天拍攝也很順利,我就是來醫(yī)院找顧太太談點事,順便來看看您情況怎樣了!皶r言夏低聲說道。
顧安被她請回病床上,順勢替他號著脈。
時言夏沒作聲,顧安和李青紅也不敢作聲。
時間一分一秒過去,時言夏縮回手,說道:“冷之墨研制的藥,有些成效,顧總您體內的白細胞被壓制住了!
“現(xiàn)在白細胞不會擴散,就是一個好的開始,藥您要繼續(xù)服用。“時言夏說著。
她拿過自己的帆布包,從里面掏出幾根銀針,戳在顧安的額頭兩側,在他的手腕幾處也扎了幾針。
銀針入肉有些麻麻的,顧安不敢亂動。
“我現(xiàn)在用銀針護住你的心脈,也克制著你體內白血病的擴散,你按時吃飯,到第二階段的時間,配合化療看看!
“如果化療的時候,不流鼻血,那么就可以用猛藥攻身!皶r言夏解釋著說道。
而銀針入體后,顧安的臉色明顯紅潤了不少。
連他自己也發(fā)現(xiàn)自己似乎又精神了很多,這種肉眼可見的成效,令他們夫妻兩人都欣喜萬分。
“謝謝!邦櫚猜曇粲行┻煅。
在得知自己得了白血病時,他就已經想到最壞的結果了。
白血病死亡機率是95%,哪怕化療,也只能多活些時間,并不會完全根治,但時言夏的話,卻給予了他希望。
他吃了冷之墨的藥后,身體明顯沒那么疲倦了。
現(xiàn)在時言夏使用銀針,讓他身體再次感覺到了希望!突然渴望著活下去。
“不用謝,你安心接受治療就行,心情放松點,對病情也有幫助!皶r言夏叮囑著他說道。
半晌后,她才把銀針給拔了回來。
顧安暗吐了口氣,感覺精神十足。
“臉色也紅潤了,都說時小姐是神醫(yī),果真是如此!袄钋嗉t也激動得紅了眼眶。
眼看著得了可能會死的病,現(xiàn)在看著顧安狀態(tài),她看到了希望。
“我要是神醫(yī)的話,今晚就不會半夜來麻煩你幫我做事了!皶r言夏自嘲一笑。
普通的病還好說,戰(zhàn)景凜的卻不一樣。
她內心有一個大膽的猜測,雖然她沒說,但隱約感覺自己猜測對了,這也意味著想讓戰(zhàn)景凜活著,怕是難上加難。
之前以為有十足把握,但隨著時間推移,病情似乎發(fā)生了變化。
那毒,怕并非一種毒,而是幾樣劇毒在他體內相沖,加上一些歪門邪術操控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