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黑的吃食我加了其他東西,也幸好小黑機靈發(fā)現(xiàn)了。
不然你要是哪里不舒服,可怪不得別人!
陶溪無語的抽了抽嘴,倒也不算騙他,小黑的吃食沒放任何調(diào)料。
估計也沒什么味道,這貨什么都不懂,簡直是在鬧笑話。
“聽見沒有,你多大的人了,還干這種蠢事?”
戚老簡直要被這徒弟蠢哭了,對外都不想說這是自己徒弟。
他氣惱的拍了拍姬子鶴的腦袋,姬子鶴沒有反駁,只垂著腦袋認錯。
“對不起師傅,我給你丟臉了。”
“給我道歉有什么用?”
戚老眼睛一瞪,又用力在他腦袋上拍了拍,姬子鶴這才看向陶溪和簡時鳴,非常認真的說:
“對不起師妹,妹夫,不問自取視為偷,我不該亂來東西。”
“這東西是小黑的!
陶溪摸了摸小黑的腦袋,如今的小黑和一個成人的體型差不多,飯量自然也大。
陶溪帶著下人給它做了不少好吃的,倒沒想到小黑還這么護食。
要自己和一條狗道歉,姬子鶴面子上過不去,對迎著陶溪似笑非笑的眼神,只能無奈的對小黑說:
“小黑,對不起,我不該亂來你的吃食。”
“汪汪汪!
原諒你了!
小黑叼著嘴里的袋子,這一幕恰好被回來的簡時柔和王舟瞧見。
“小黑,你餓了去找廚娘啊?拿著這么多吃的出來干嘛?”
簡時柔不知道方才發(fā)生的事情,一句話說的姬子鶴面紅耳赤。
“那什么,我還有事,先走了!”
他忙不迭的溜走了!
實在是太丟人了。!
他以后再也不干這么蠢的事情了,讓家里人知道他偷了一條狗的糧食,得被笑死!
看姬子鶴慌不擇路的消失在原地,簡時柔和王舟一臉茫茫然。
“不用管他。”
戚老慈愛的擺擺手,對簡時柔和王舟說:“你們玩夠了嗎?”
“還沒呢,王舟說我衣服太薄了,我們回來拿披風(fēng)。”
簡時柔說話時溫柔的瞥了一眼身側(cè)的王舟,她身上這會兒披的是王舟的外衣。
“好,那你們繼續(xù)玩,等會遇見花花和于生,記得讓他們晚上一起回來吃火鍋!
陶溪對著跑遠的簡時柔交代了一句,遠遠的聽見她回了一句好。
本來陶溪只是想和自家人慶祝一下歡樂島開業(yè),讓廚娘弄了一個超級大的鴛鴦鍋。
順帶還在旁邊弄了一個燒烤架子,想吃什么自己弄。
她還特地從空間拿了新鮮的果子榨汁,除此之外,還給戚老送了一瓶果酒。
“師傅,你晚些喝這個!
外面下著小雪,甜中帶著點酒香的果酒抿一口讓人唇齒留香。
戚老非常喜歡,“好喝,你這手藝啊,沒人能比得上!
“師傅謬贊!
陶溪輕輕彎了彎眸子,不是她手藝好,是因為她有空間。
用的原材料不知道比別人好多少倍,這酒自然更好喝。
她和簡時鳴喝的是桃子味的果酒,兩人坐在一塊兒。
今天來的人不少,她、簡時鳴、簡時午、簡時易、簡時柔、王舟、花花、于生。
青梔帶著青松以及另外的下人們在外頭院子里另外開了一桌。
陶溪向來大方,他們吃什么,下人也能吃什么,就連果酒,都給他們分了一小半。
是以等姬子鶴不請自來時,就聞見了院子里濃郁的香味。
“師妹,你太不厚道了,吃大餐都不叫我!
“你跑得太快,我哪里知道你去了哪里。”
陶溪面不紅心不跳的將肉放進了鍋子里,正式開吃。
姬子鶴自來熟的坐在戚老身側(cè),“師傅,沒我在,誰陪你小酌一杯啊。”
他自信的揚起一抹笑容,這么好的日子怎么能少了他。
“我方才已經(jīng)陪師傅喝過兩杯了!
簡時鳴晃悠著酒杯,直接打臉姬子鶴,一側(cè)的簡時午也笑瞇瞇的說:
“我也陪了!
“還有我!”
簡時易不甘示弱,弄得姬子鶴和無語,“妹夫就算了。
你們兩個小屁孩湊什么熱鬧,小孩子不要喝酒!
“我喝的是果酒!”
簡時午理直氣壯,他都已經(jīng)是獨自參軍的大人了,姬子鶴也太小瞧了他。
而簡時易則搖晃著面前的果汁,“我以果汁帶酒!
“果酒?”
姬子鶴垂涎的望著陶溪手里的酒瓶,這味道聞起來,比宮里的還要香呢。
簡時易小朋友當即就非常驕傲的仰著脖子。
“我大嫂親手做的,那自然是最好喝的!
“一千積分!
簡時午和簡時柔上道的夸獎,就連簡時鳴都眸光溫柔的看向陶溪。
“娘子的手藝無人能比!
“五千積分!
積分的播報讓陶溪心中歡喜,忙不迭給簡時鳴他們倒了果酒。
輪到姬子鶴的時候,他眼巴巴的道:
“師妹,之前是師兄魯莽得罪了您,一切都是我的錯,但酒是無辜的。”
陶溪:……
“你這貧嘴啊,無人能敵!”
戚老無奈的搖頭,輕輕抿了一口果酒,便滿足的瞇了瞇眼眸。
“這果酒好啊,喝到肚子里暖洋洋的,味道也好,小溪你要是拿出去賣,一定有許多人趨之若鶩!
“等我的果林結(jié)了果子,我會做成果酒,現(xiàn)在材料還不夠!
陶溪有些犯懶,懶得從外地運果子回來。
回頭自家有了,成本也能省許多。
她一邊說一邊給姬子鶴倒了一小杯,他便迫不及待的送到嘴邊。
“你要真打算賣,我一定多買一些!
姬子鶴這話就是最高的評價,陶溪舉起酒杯。
“來,咱們大家干一杯。”
“這種時候怎么能少得了我!”
一人大步走了進來,是顧彥,他滿臉笑容,身后跟了一臉無奈的青梔。
“主子,奴婢沒用,沒攔住人!
“你先出去吃吧!
陶溪揮手讓青梔出去,簡時鳴則沒好氣的看向顧彥。
“顧總,你怎么來了?”
倒不是簡時鳴不認他這個兄弟,若是平日一定會喚他一起。
只是最近有個云姑娘在,陶溪擔(dān)心顧彥來,那姑娘也會跟著來,她可沒有自虐的傾向。
“簡兄,你我生分了!”
顧彥嘆了口氣,面上失落,卻很自然的坐在簡時鳴身側(cè)。
眾人: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