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這時,南宮離像是抓住了機會,急忙跳出來指責(zé):
“混賬!師父好心留你,你竟敢這般不知好歹!”
她氣勢洶洶的沖季雨禪行禮:“師父,此子太過無法無天,不尊師長,無禮至極,還請師父出手罰他。”
誰料季雨禪只是掃她一眼:“你閉嘴,這沒你說話的份!
“我……師父!”
南宮離詫異抬頭,沒想到師父也這樣說她。
她不明白,她到底做錯了什么,為何師父師姐都這么不待見她。
她明明是想給師父一個出手的理由,以前不都是這樣的嗎,師父不滿,她再去給個由頭處罰江寒,師父從未說過哪里不對。
可這次,為什么要罵她啊。
墨秋霜忍著火氣拉了她一下,示意她不要再說了。
沒看到師父都親自來找江寒說話了嗎,還不明白師父是什么意思?
若在以前,別說師父親自跑這么遠(yuǎn)等江寒了,就算是站在云端看他一眼,都算是極大的恩寵了。
如今這么做,意思已經(jīng)很明顯了,師父這是在向江寒示弱。
她是想用這種方法讓江寒留下來。
南宮離被拉了一下,頓時心中委屈,抬頭看到江寒臉上的笑意,更是火冒三丈。
好好好,一個個都這么欺負(fù)她,江寒一個外人跟她吵鬧也就罷了,師姐和師父竟然也和外人一起欺負(fù)她。
這樣下去,到底誰才是哪個外人?
季雨禪有些頭疼,就眼下這情況,她要是語氣太強硬,江寒肯定要和她吵,現(xiàn)在語氣軟下來了,他竟然還不買賬。
特別是江寒那一臉平靜中帶著倔強的樣子,讓她更是不悅。
真不知道他到底在犟什么,自己只是想留他住幾天,順便聯(lián)絡(luò)一下感情,又不是要吃了他,他怎能拒絕的那么干脆。
想了想,還是壓下了強行留人的想法,季雨禪努力讓自己語氣顯得溫和,說道:
“你最近破境速度太快,雖然底子扎實,但難免會有隱患,還是要注意一些,不要修煉太快了!
“我自有打算!
江寒語氣不冷不熱,明顯是在敷衍。
季雨禪聽了也不生氣,只是點頭:“有打算自然是好的,但我看你境界不穩(wěn),還四處亂跑,不去穩(wěn)固境界,這是為何?”
“據(jù)我所知,你已許久未曾修習(xí)秘術(shù),動手時還在用結(jié)丹時的劍法手段,這對你實力增長,可是大為不利。”
“既然修為上來了,還是要多學(xué)一些高階法術(shù)才是正途。
我觀你神識很是凝實龐大,可有準(zhǔn)備學(xué)習(xí)陣法之道?如果你需要,我可傳你凌天宗頂級秘術(shù),天禁之術(shù)……”
“不敢勞煩季宗主,劍宗秘法無數(shù),頂級劍術(shù)同樣極多,若我需要,家?guī)熥詴䴗?zhǔn)備周全!
江寒是真有些看不懂了,季雨禪這是……想傳他陣道秘術(shù)?
不對吧,那天禁之術(shù)可是凌天宗秘傳之法,向來只有家世清白的核心弟子才有資格參悟修習(xí),要求極多。
前世,他元嬰后也曾向季雨禪求取過此法,想著只要修煉了這等陣道秘術(shù),就能真正成為師父的徒弟,不會再和師姐她們有太多隔閡。
誰知當(dāng)他壯著膽子說出來后,卻被季雨禪貶低的一無是處,說他癡心妄想,竟敢貪圖不屬于他的東西。
那時,他好歹也是凌天宗的天才弟子,資質(zhì)也不算太差,跌跌撞撞一百年結(jié)成元嬰,也算是非常不錯的資質(zhì)了。
可就算這樣,季雨禪還是覺得他癡心妄想,不愿傳他秘術(shù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