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葛師兄!
葛玄風(fēng)點頭,對雷青川介紹道:“鄭寒云,也是紫霄一脈掌劍尊者門下親傳弟子!
雷青川聞言一驚,原來是掌劍尊者的親傳弟子,難怪有如此驚人的劍意。
卻不知,比之江寒又如何。
一想到自己的親傳弟子,雷青川心中對上界天才的敬畏頓時散去不少。
上界天才確實很強,但待江寒渡劫化神之后,也絕不比這些上界天驕差,甚至猶有過之。
這可不是他一個人瞎想的,而是葛師叔曾經(jīng)說過的。
“這位是此界紫霄劍宗宗主,雷青川,也是江寒的師父,你喚一聲……宗主便可!
按理來說,該稱雷青川為師侄的,可他下意識的就不想這么說,總感覺怪怪的。
雷青川要是叫他師叔,那江寒豈不是得叫這個即將同階的家伙師祖了?
不好不好,怎么都覺著這樣不好。
鄭寒云原先還較為平淡,一聽江寒之名,雙目頓時亮起精光,向著雷青川正色行禮:
“雷宗主,不知江寒現(xiàn)在何處?”
雷青川不敢怠慢,回道:“小徒如今正在玄道山中閉關(guān),準(zhǔn)備渡劫化神!
鄭寒云目中閃過一抹失望,背負(fù)雙手,仰頭看天,搖著腦袋嘆道:
“倒是可惜了,渡劫之前須準(zhǔn)備齊全,三五年內(nèi)怕是難見!
他早就聽說過這個下界天才的大名了,據(jù)葛師兄傳回的消息來看,天賦竟是比他還要高出不少,乃是舉世罕見的天才。
他自然是不太認(rèn)同這個說法的,若有機會,還要與其切磋幾場,親自驗證一番。
葛玄風(fēng)瞧著他那裝模作樣的嘆息,忍不住直翻白眼:
“你可惜個蛋,江寒和別人不一樣,他渡劫要不了多久,你們先忙你們的,等他出關(guān),少不了和你打一場。”
鄭寒云有些尷尬,臉上的高人風(fēng)范差點沒維持住,只能干咳一聲全當(dāng)沒聽到,轉(zhuǎn)口又去問江寒的其他事。
他們幾個聊的火熱,凌天宗這邊卻難受了,傅青山往李凈秋身邊湊了湊,嘀嘀咕咕問道:
“他們說那江寒,莫非就是那個被咱們趕走的很厲害的天才?”
“他原來那師父是不是腦子有病,放著這么好的弟子不要,非得趕走,這下好了,跑死對頭那里去了。
非但如此,這是還鬧那么大,現(xiàn)在好多大宗都知道咱們圣宗出了個大傻子,天大的機緣都能被扔了!
一聽到這話,李凈秋下意識看向季雨禪,她還沒說什么,季雨禪反倒先受不住了。
她心里莫名的有些發(fā)緊,趕緊偏著腦袋往別處看,恨不得現(xiàn)在扭頭就走。
她算是知道了,難怪皇甫長老這次沒叫她來,原來竟是在保護(hù)她,誰知她自己又湊了上來,這不是找罵嗎?
可惡,今天就不該來的!
她怎么也沒想到,江寒的名字竟在上界都傳開了,這要是讓他們知道,江寒當(dāng)初是被她逼走的,那他們會怎么看她?
季雨禪想躲,可她哪里躲得掉?
下一刻,傅青山應(yīng)該是聽到了什么傳音,詫異不滿的視線晃晃悠悠就落到了季雨禪身上,臉色變得陰沉,口中還嘟囔道:
“一群蠢豬。”
他聲音不大不小,剛剛好能被在場人聽個清楚。
李凈秋覺得這個詞非常合適,季雨禪和她的徒弟就是一群愚蠢到極點的蠢豬,是非不明,黑白不分,竟然被一個傻子騙的團(tuán)團(tuán)轉(zhuǎn)。
嗯……傻子騙豬,一群豬還玩的很開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