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現(xiàn)在,這只頭豬怕是開心不起來了。
季雨禪確實(shí)開心不起來,被人當(dāng)面罵成蠢豬,她能開心起來才怪了!
該死的混蛋,竟然敢這樣罵她,簡直是在找死!
她心中怒火洶涌,恨不得把這狗東西當(dāng)場拍死,以泄心頭之恨。
可她不敢。
上宗的人,還是核心弟子,背后指不定就站著某位老怪物,她可得罪不起。
不過是一時之氣,她能忍,她還能忍。
等到她想辦法讓江寒回心轉(zhuǎn)意,重新回到凌天宗來,這些人肯定不敢再胡說八道。
李凈秋覺得差不多了,便轉(zhuǎn)移了話題:“不過,沒想到鄭寒云竟然能來,這個整天假正經(jīng)的小劍癡,實(shí)力可強(qiáng)的厲害,我是打不過他!
傅青山在旁跟著說道:“你打不過,我也打不過,但總有人能打得過。”
“哦?”李凈秋面露好奇,“還有誰來了?”
傅青山嘿嘿一笑:“師妹你猜,喲,不用猜了,就來了!
話音剛落,上方通道再次光芒大亮,一大群將近五十名修士吵吵嚷嚷的自其內(nèi)沖了出來。
他們各個身懷寶光,氣勢不凡,明顯都是各宗的天之驕子。
只是這些天之驕子各個臉色難看,嘴里還一直罵罵咧咧的喊著什么。
當(dāng)他們一看到下方眾人,立馬就停了話頭,沖著兩位煉虛期前輩行禮問候。
但還有三個頭鐵的藍(lán)衣男修,應(yīng)該是同屬一宗的,他們行完禮就瞪著眼睛沖兩人破口大罵:
“你們兩個不要臉的,剛才是誰扔的陣法?!”
“為了攔住我們,竟然浪費(fèi)一座高階大陣,怎么著?早進(jìn)來一會兒能成仙啊?”
鄭寒云沒說話,只是抬頭看向說話那三人,口中輕吐:
“廢物!
此話一出,那三人頓時怒不可遏,當(dāng)即朝著傅青山大罵:
“諸位莫要吵了,那陣法雖無氣息顯露,但我一猜就知道,定是傅青山的手筆!”
“我看也是這樣,也就他這個不要臉的人,才會干這么不要臉的事!
“是啊,鄭寒云可是正經(jīng)人,他可最要臉了,他怎么可能會干這么不要臉的事呢?”
“對對對,這兩人一個最要臉,一個最不要臉,傻子都能看出來是誰干的壞事!
“反正不是最要臉的人干的,他都那么要臉了,怎么還能不要臉呢?”
三人你一言我一語,把兩個人全罵了一遍,聽的其他人紛紛憋笑退開,生怕被他們連累挨打。
鄭寒云微微瞇眼,嘴角抽了抽還是被壓了下去,沒和那三人當(dāng)場吵起來。
現(xiàn)在一切情況不明,要是先把劍宗放在了所有人的對立面,那可是非常不妙的。
等進(jìn)了那福地,他有的是機(jī)會收拾這三個蠢貨。
傅青山則是滿臉無所謂,可能是被罵習(xí)慣了,也可能是不想搭理這三個家伙。
李凈秋卻有些好奇,傳音問道:“一座高階大陣啊,真是你干的?”
傅青山有些無辜的眨眼:“一座高階陣法哎,價值近百顆靈晶呢,師妹覺得,為兄是那種靈晶多到花不完的人嗎?”
一聽這話,李凈秋頓時恍然,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神色:
“那就是鄭寒云干的了,也就他會浪費(fèi)靈晶干這種無聊的事!
誰知傅青山卻搖了搖頭:“也不是他,我跟他搶著一起沖進(jìn)來的,他沒時間做這些事!
李凈秋一愣:“那會是誰?”
這種無聊的事,也就這幾個修煉修傻了的家伙才會干,除了寥寥幾人,其他人可都是很正常的。
傅青山神秘一笑,看向了還在叫囂的那三人:
“當(dāng)然是現(xiàn)在叫的最歡的這三位了!
李凈秋眨了眨眼,還不待她再問,傅青山就接著說道:
“當(dāng)然,也可能是躲在后面看熱鬧的那幾個,還有可能是置身事外,假裝沒關(guān)系的那幾個!
他嘀嘀咕咕說了一大堆,最后又說道:“這群家伙沒一個正常的,誰都有可能干這種事!
李凈秋撇嘴:“你這說了等于沒說!
說話間,通道再次亮起光芒,又有五十多人熙熙攘攘的沖進(jìn)來,可這次的這些人沒有吵鬧,而是各自拘謹(jǐn)?shù)哪抗庖粧,便各自散開。
人群最后面,有七道身影不緊不慢的向前走來,身上氣息隱隱外放,將此地爭吵全數(shù)壓下。
當(dāng)看清那七人模樣的瞬間,李凈秋驚得瞪大了眼:
“不是,他們幾個怎么來了?!”
傅青山?jīng)]回答,而是呵呵一笑,反問道:“師妹現(xiàn)在知道那陣法是誰干的了吧?”
“知道了!
李凈秋看向站在最中間那人,那個最是一本正經(jīng),溫潤如玉,風(fēng)度翩翩,臉上始終帶著一抹溫和笑意,號稱比假正經(jīng)還要正經(jīng)的大正經(jīng)。
隕星圣宗輩分最高的化神弟子,就連那幾位少宗主候選人見了,也要恭敬叫上一聲師祖的化神期天驕——云風(fēng)竹。
這位可是渡劫老祖的關(guān)門弟子,實(shí)力自不必多說,修行短短百余年,已是化神后期修為。
底牌眾多,殺招無數(shù),化神之時天降五十萬里金蟾異象,乃是在整個靈界都名聲響亮的頂級天驕。
當(dāng)然,也是最不正經(jīng)又有錢的那個。
也只有他,才有那個閑錢,才有那個閑心,去干這種無聊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