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賢貴可不想把趙凱帶去趙姐夫家,到了縣城就把趙凱安排在了一間小旅店,然后去了警察局,說要把事情辦完了,才能和趙凱一起打聽趙老財?shù)氖隆?br>
趙凱理解,畢竟現(xiàn)在他也是警察,公務優(yōu)先。坐船晃晃悠悠,加上暖和的太陽照了一上午,他也有點犯困,便睡下了。
文賢貴到了警察局,找到了孫局長,把農(nóng)公子不知所蹤的事說了,然后就去找阿勇。農(nóng)公子的死活和他沒有任何關系,他也不關心,來警察局最重要的事,也不是報告農(nóng)公子的行蹤,而是找阿勇。接下來,還要演戲給趙凱看呢。
倒是孫局長對文賢貴的到來有些吃驚,他和劉縣長這兩天晚上都去農(nóng)局長家,商討著農(nóng)公子被綁架的事。
周媚和農(nóng)局長兩人十分堅信農(nóng)公子是真的被土匪綁架了,而他和劉縣長卻有不同的見解,認為只不過是某個逃脫出來的土匪寫的敲詐信,想要弄一筆錢跑路而已。農(nóng)公子到底有沒有被綁架,這還得派人去龍灣鎮(zhèn)調(diào)查過才知道。
他們?nèi)诉未派去,文賢貴就來稟報了。那農(nóng)公子被綁架的事,十有八九是真的了。
敢綁架農(nóng)公子的,肯定不是一般的土匪。他心里琢磨著,那一場大火,應該把大部分土匪都給燒成灰了,要是還有漏網(wǎng)之魚,那肯定是當時沒住在山上的。
孫局長摸出了從雷礦長手里奪來的那只打火機,有一下沒一下的劃著。打火機的火苗竄起,又被他按滅。
他的腦子里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石寬,石寬不就是不住在烏桂山上的土匪嗎?他的臉色變得越來越怪異,好像被什么東西咬住似的,抖動了幾下。最后他“砰”的一拳砸在了桌子上,然后站起身來,大搖大擺地離開了辦公室,直奔縣府大樓而去。
在小旅店里住了一晚,第二天,文賢貴就帶著趙凱來到了安平縣碼頭,四處打聽,終于打聽到了當時幫拉藥材去省城的船老大。
船老大眉飛色舞地說,今年藥材行情可好了,趙老財那一船的藥材可賺大發(fā)了,還賞了他不少錢呢。他在省城攬了兩天貨,就開船回安平縣了。至于趙老財什么時候坐車回來的,他可就不清楚了。
船老大還神秘兮兮地透露,看趙老財那副不緊不慢的樣子,不像是著急回來的,說不定是留在省城做什么大買賣呢。
知道他爹還活著,趙凱心里的大石頭總算落了地,但還是有一肚子的疑問。他又跟著文賢貴去了趙老爺那里,想看看趙老爺知不知道點情況。
對于他爹在省城還沒回來這件事,趙老爺也覺得挺奇怪的,答應幫忙去問問省城的莫老板,看看是怎么回事。
也只能這樣了,總不能自己親自跑到省城去找吧,于是兩人就又回到了小旅店。
坐在小旅店的床上,趙凱愁眉苦臉,嘟囔道:
“所長,你姐夫托人幫忙打聽,一時半會兒也沒有消息,那我們明天還是回去吧!
“著什么急啊,好不容易來一次縣城,不多玩幾天多可惜啊。你爹沒事,說不定在省城做大生意呢,你就別擺著這張苦瓜臉了,今晚我?guī)闳泛菢泛!?br>
文賢貴才不會這么快就放趙凱回去呢,他還得繼續(xù)忽悠趙凱呢。
樂呵樂呵是什么意思,趙凱當然懂得,只是現(xiàn)在的他,哪里會有那心情?而且他也知道J院的那些婊子不可能有妻子岑潔那么漂亮,所以并不動心。他說道:
“算了,我對那煙花巷里的事不感興趣!
“你想哪去了,我是那種人嗎?我是想讓你今晚陪我去打幾圈麻將,不然在這干坐著,那多無聊啊!
文賢貴就是要讓女人色誘趙凱,他知道沒幾個男人過得了女人這一關。趙凱說不喜歡J女,那不是J女的,肯定就會喜歡了。
文賢貴是自己的頂頭上司,趙凱也不好拒絕,只好應下,說道:
“那好吧!
“這就對了嘛,你先這躺著一會兒,我還有點事,出去一趟!
文賢貴出了小旅店,往東門里走去。那里住著阿勇的表妹,一個死了丈夫,獨自帶著兩個小孩,生活過得并不怎么好的女人。
他和阿勇都商量好了,要利用阿勇的表妹把趙凱給迷住,最后把趙家的財產(chǎn)一點一點的弄到手,現(xiàn)在要去和阿勇的表妹再商量一下。
阿勇的表妹才二十七歲,姓藍,取了個古怪的名字,叫做藍二惜,不過人人都叫她阿惜。阿惜倒也有幾分姿色,比起岑潔來,那就比不上了,不過天生一對厚乳,無論是哪個男人看到了,都會覺得眼前一亮。
文賢貴也不例外,上次阿勇帶他去見時,他目光都舍不得挪開,F(xiàn)在提早去見阿惜,他也是想先染指一番,好東西可不能先讓趙凱給嘗了啊。
這個阿惜也不是什么好女人,丈夫還沒死時,就和其他的男人眉來眼去。丈夫死了之后,更加的放蕩,有時都敢把野男人帶回家里來。
只不過她是個不太聰明的女人,和了這么多的男人,也沒能從男人身上撈到什么好處,日子過得苦巴巴的,還一度想到“芙蓉坊”去當J女,維持生計。
也正是因為生活過得不好,表哥阿勇塞了些錢給她,就同意了配合掏空趙凱的事。
文賢貴走著走著,就感覺有些不對勁,好像有人在跟蹤他;仡^看了幾下,卻又發(fā)現(xiàn)大家都各顧各的走著,并沒有什么異樣。
他有點心神不寧的走到了阿惜家,進門口時,還回頭往左右看了一下。不過很快就被阿惜那,肥得像兩個柚子般的胸脯吸引住了。
阿惜幾乎是來者不拒,加上文賢貴又是有錢人,三言兩語就一起滾到了床上。
當然,即使是在做那種事,文賢貴也不忘了交代阿惜今晚要怎么樣。
一對僅僅見過一次面的男女,就像是多年的奸夫淫婦一樣,辦著自己的事,想著怎么設計別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