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笑和老鼠叫文賢貴還能分不出嗎?今晚無法和岑潔成其好事,再抱下去只會讓自己難受,所以他也不是太怪連三平。又打了一下過去,罵道:
“回家睡覺,還不快走!
“好的好的,我去開門!
連三平趕緊走在了前頭。
回到了家里,文賢貴一頭鉆進(jìn)房間,也不管黃靜怡是睡著了還是醒著的,掀開被子就去扒她的褲子。
黃靜怡本來就不喜歡和文賢貴做那種事,以前都是能躲則躲,躲不過就拖,實在拖不了了,才像跟木頭一樣,讓文賢貴得逞一次。
現(xiàn)在文賢貴半夜回來,好話都沒有一句,就來脫她的褲子,她哪能順從啊,抬起手就一巴掌扇過去。
“你是公狗啊,大半夜的,發(fā)什么癲啊?”
“是發(fā)情,你她娘的,嫁給我那么久了,給我睡的不到十次,我連你那里是厚是薄都不清楚,今晚我必須睡了你。”
文賢貴在岑潔那里受了那么大的刺激,不發(fā)泄出來人都會發(fā)瘋。黃靜怡不識好歹,竟然敢扇他巴掌,他還真的發(fā)瘋了,嘩啦一聲就把那褲子扯飛,人又撲了上去。
黃靜怡平時只是沉默寡言,不想和人說話,這不代表她就沒有脾氣,她也是鎮(zhèn)長家千金,哪能受得了文賢貴這樣子的羞辱啊。文賢貴來扒她的衣服,她就五指成爪,亂抓亂撓。
“你罵誰娘了,我娘也是你罵的嗎?”
“我就罵了,你能怎么樣?”
“我看不起你們的文家,一個個歪嘴瘸腿,都不是好人。”
“……”
兩人迅速扭打在了一起,文賢貴到底是男的,力氣大一些,根本不讓黃靜怡翻身。黃靜怡嘛,抓撓無用,就張嘴咬。
文賢貴痛啊,哇哇大叫。
叫聲喊聲,把旁邊睡著的文崇仙嚇哭了,也哇哇大哭。
這還得了,連三平跟著文賢貴回來的,這會還沒睡去,趕緊扯上美金,跑來勸阻。
阿芬和劉元吉夫婦也聽到了打斗聲,掌燈前來。大家七手八腳,拉拉扯扯,終于把兩人分開了。
黃靜怡的褲衩都被撕爛了,這回屋里又有燈光,隱約可見,她氣得一甩手,跳上床去,扯過被子蓋住,把腦袋埋在枕頭上,哭了起來:
“這日子沒法過了,我明天就抱孩子回娘家!
文賢貴臉上被抓得火辣辣的,肩膀上還被咬了一口,雖然隔著衣服,但痛得鉆心,也不知道有沒有咬破。這是他第一次被黃靜怡咬,因此他也顧不了什么了,狠毒的話隨口而出:
“孩子是我的,你敢抱他回去,我?guī)巳グ涯愕锒細(xì)⒘!?br>
“嗚嗚嗚……”
一提及父母,黃靜怡還真的有點怕,哭得更加大聲了。
兩三平和阿元把文賢貴推出了房間,阿芬和美金、還有劉嬸,三人就在房間里安慰黃靜怡,以及哄騙文崇仙。
這一晚,黃靜怡眼睛哭腫了。文賢貴也和兩個下人喝酒,喝到了天亮。
當(dāng)然,第二天黃靜怡并沒有抱孩子回娘家,文賢貴也不再招惹黃靜怡。
黃靜怡沒有回娘家,岑潔卻回了,不對,她不是回娘家,而是帶了兩個小孩去了趙凱的大姐家。
她把趙凱在縣城犯事,以及田產(chǎn)房產(chǎn)全部賣掉的事情通通都說了出來,說自己現(xiàn)在是沒辦法養(yǎng)這兩個小孩子了。
突然被這晴天霹靂劈中,趙凱的大姐人都懵了。出了這么大的事,不管能不能把趙凱救出來,岑潔都得忙上忙下,肯定無法照看這倆小孩了。
趙凱的大姐極其不愿意,但還是把兩個侄子侄女留在了身邊。
從大姐家回來,又睡了一晚,已經(jīng)是第三天了。
這天趙家的另一個下人也回到了,剛進(jìn)家門都還沒來得及把包袱放下,岑潔就吩咐道:
“阿甲,你去一趟鎮(zhèn)里,把文所長請來,就說我讓他來商量收藥材的事!
趙凱殺人的事,還沒有在寨子里傳開,田產(chǎn)地產(chǎn)被賣,更是沒人知道。阿甲回來之后,只感覺偌大的家冷冷清清,有點異常,但并沒有過多的懷疑。
“好,那我喝口茶,把包袱放下就去!
“拿著包袱吧,現(xiàn)在過年,下午也有快船開去縣城,你去縣城找少爺,他住在南門外古石碑處,到那一問就能找到人,做藥材就忙這幾個月了,你去和少爺搭把手。”
岑潔掏出了點錢,塞進(jìn)阿甲的手里。
“那好吧!
阿甲匆匆忙忙喝了口茶,就又把那包袱挎在肩上,出門去了。去縣城,那可是好差事啊,他之前還羨慕阿福可以去縣城享受呢,沒想到這么快就輪到自己了。
送走了阿甲,岑潔燒了鍋熱水,褪去衣服,泡了個熱水澡。
大白天,在那偌大的木桶里洗澡,泡在水中和露在水面的身體都能看得清清楚楚。生了兩個孩子,身體也沒走樣,曾令多少姐妹羨慕。
可現(xiàn)如今,岑潔卻恨透了自己的身體,那么白干嘛?胸扁塌垂下去不好嗎?干嘛要這么的挺?這不讓壞男人惦記嗎?
身體發(fā)膚,來于父母,要長成這個樣,那也沒辦法。怪不了她,也怪不了父母,只怪壞男人的眼睛,怪壞男人的腦袋。
岑潔要弄死文賢貴,那一晚說的話,已經(jīng)讓她確定,把她弄得家破人亡的罪魁禍?zhǔn),就是文賢貴了。
即使是自己陪文賢貴睡一覺,那文賢貴也不會幫她把趙凱救出來的。趙凱殺了兩個人,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救出來。
文賢貴不讓他們一家好好的活,那她也不能讓文賢貴活著。
中午過后,文賢貴就來了,不帶任何一個隨從,穿著洋裝洋褲,脖子下面掛著那條深藍(lán)色的領(lǐng)帶,一看就知道是精心收拾過。
才一進(jìn)院門,文賢貴就迫不及待的摟住岑潔,在那小嘴上親了一口:
“美人,你都不知道這三天我是如何度過的,你要是再不派人去叫我,我就打算自己來了。”
“別急,我把門關(guān)好先!
岑潔把文賢貴推開,把院門關(guān)上了。每家每戶的院門都有個暗銷,那門栓推了過去,暗銷就會掉下來卡住。不懂得的人,要想把門打開,那是怎么也開不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