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家院門的這個暗銷,即使是知道位置的人,那也無法順利打開。因為這個暗銷壞了,只有趙家這幾個人,憑著經(jīng)驗才能把它提起。
現(xiàn)在暗銷一落下,文賢貴就等于進了棺材里,除非長翅膀,否則不可能逃得出去。
文賢貴看岑潔這個樣子,更是欣喜若狂,又從背后把人抱住,色色的說:
“想得這么周到,是不是把孩子也哄出去了!
“他大娘帶去走親戚了,不然我怎么叫你來!
現(xiàn)在的岑潔已經(jīng)不在乎被不被摸了,剛才文賢貴親她的嘴,她就沒有躲避。舍不得孩子套不了狼,舍不得身子,那也套不住文賢貴。
“我的小美人,你想得太周到了,今天我們可要好好的玩?zhèn)過癮,不負這美好時光啊!
文賢貴說著,把岑潔整個人抱了起來,直往房間里走去。岑潔的房間他熟悉,雖然只進去過兩次,但無數(shù)次在夢里出現(xiàn),他都能記起房間里的擺設了。
岑潔也不掙扎,反而勾著文賢貴的脖子,任由抱進房間,扔到了床上。不過,在文賢貴壓上來時,她雙手撐住那胸膛,說道:
“你別急,我這人愛干凈,你身上都有味道了,快去洗個澡先!
文賢貴扯住自己的衣領聞了聞,抽動鼻子說:
“不臭啊,我昨晚才洗過澡!
“都昨晚洗的,還說不臭,你快去洗一下,我都幫你燒好水了。”
水確實是燒有在那里,只不過是岑潔剛才洗過澡,又倒回去復燒的。給文賢貴洗的,不需要用干凈的水,用女人的洗澡水,到了陰曹地府,那也干凈不了,不得好過。
只要把洗澡和女人關聯(lián)起來,每個男人都會浮想聯(lián)翩,文賢貴更是激動得口水都快流出來了,他又親了一口過去,色瞇瞇的說:
“那好,我們一起來個鴛鴦浴,呵呵呵……”
“哎呀,你好壞哦,我剛才已經(jīng)洗過了,你快點吧,我伺候你洗!
以前和趙凱在一起,都沒說過這么肉麻的話,現(xiàn)在岑潔感到雞皮疙瘩都起了。
文賢貴把岑潔這種不自在的表情當做風情萬種,沒有任何的起疑。他湊了過去,在岑潔脖子上使勁的聞,說道:
“還真是香,你真的洗過了啊,那我抱你進去!
抱就抱唄,現(xiàn)在把文賢貴折騰得累一點,一會就容易對付一點。
進了洗澡房,岑潔幫忙打水進來,又伺候文賢貴寬衣沐浴。
文賢貴身體像被火燒過一樣,哪里都是滾燙的,他好幾次要把岑潔拖進木桶里面,可都被巧妙的躲過了。
好不容易洗完了澡,岑潔拿著毛巾要給他擦干身體,他都已經(jīng)迫不及待了,伸手過去抓住自己的衣服,就要往身上套。
因為急呀,一拉扯,那毛瑟手槍就“啪嗒”一聲掉到地上。
站在桶外的岑潔急忙去撿起來,并把槍從槍盒里掏出。
這個時候的文賢貴才有一點警覺,失聲叫道:
“你要干嘛?”
“給槍給你呀,我還沒玩過槍呢,你能不能教我玩一下!
岑潔抓住槍管,把槍把的那一頭遞給了文賢貴。開槍打死文賢貴,那是最方便,最容易的。只是想著容易的事,做起來就難。
早在趙凱當警察的時候,她就問過趙凱槍支的問題。知道所有的槍,并不是扣動扳機就會響的。每一把槍都有一個開關,不打開那個開關,怎么扣也沒有子彈射出。
她不懂槍,之前趙凱的長槍她也沒摸過,更不知道所謂的開關在哪里。所以她不會輕舉妄動,打草驚蛇的。
文賢貴長舒了一口氣,把毛瑟手槍裝回了槍盒里,說道:
“你一個女的,學什么槍啊!
“小氣,還說自己有多大方,連槍都舍不得教我玩!
岑潔說完,嘴巴一撅,就走了出去。
美人不高興了,文賢貴心里也不舒服啊,趕緊胡亂把衣服穿上,挎著槍追出去:
“阿潔,別生氣嘛,不就想玩槍嗎,我們進去樂完了,我?guī)愕酵饷婧訛┤ネ。?br>
“我才不相信,說的話沒一句是真的!
岑潔甩著肩膀,往前院走去。
都還沒得和美人同樂,就已經(jīng)惹人不開心了,那一會樂起來,也不一定舒服。文賢貴心里的提防一點點的消失,他又追了上去:
“誰說我說的不是真的,我現(xiàn)在就教你,也不去河灘了,你看墻根下擺著的那幾個爛壇,來來來,我教你打壇子!
“真的?”
岑潔臉上又露出了笑容,她不懂得拿捏男人,但也知道怎么演戲。
這甜美的一笑,把文賢貴看得心都酥了。別說是打槍,這回要是有一門大炮擺在跟前,他也教岑潔打。
他把槍掏出來,打開了保險,遞了過去,站在岑潔身后,四只手緊緊握在了一起。
“當然真啊,你抓穩(wěn)了,一會槍響,很震手的!
“那你扶穩(wěn)我一點!
岑潔喜形于色。
這正是文賢貴求之不得的,他抱著岑潔,指揮開槍。槍聲響的同時,岑潔在他懷里顛的那一下,他感到幸福極了,甚至認為這就是愛情。
是不是愛情不知道,反正岑潔也挺高興的,尖叫和歡呼此起彼伏。墻根下那些爛壇子,原本是用來養(yǎng)些花花草草的,現(xiàn)在一個個應聲碎裂。
還在正月里頭,槍聲響起,那也沒有人注意,畢竟時不時也有人放鞭炮或者火銃。
爛壇子打完,子彈也沒了,文賢貴把一只手收了回來,從岑潔的褲頭伸了下去,貼著她的耳畔說:
“小寶貝,沒子彈了,我們進房吧!
這正是岑潔要的結(jié)果,沒有子彈了,那她也就不需要再害怕這個文霸三。她雖然是有錢人家的女人,但平時也經(jīng)常干活,身上的力氣不一定比文賢貴的小。不過嘛,她還是適時的撒嬌道:
“哎呀,我都還沒玩過癮,就沒子彈了!
“下次,下次我?guī)Ф帱c子彈來,我們進房吧,我都等不及了。”
槍已玩過,子彈也沒了,這會總該進入正題了吧?文賢貴推著岑潔又回后院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