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到了文賢貴,冬生腦子里突然就冒出來了一個可以交易的條件。
“你讓我睡一次,我告訴你一個天大的秘密!
人啊,都有一顆好奇的心。又或許是小翠本來就對冬生有些好感,這回竟然問:
“什么天大的秘密?”
“春富叔摔死的事!
小翠不動,冬生就認為她是同意了,興奮得雙手抽上來,去解那厚厚棉衣的扣子。
說到牛春富,小翠本能的一驚。
“他摔死的事,難道是有人推他下去的?”
“是,我親眼看見的。”
冬生動作快呀,一問一答之間,就把小翠里外的衣服都解開,往兩邊扯了去。
小翠腦子里嗡嗡的響,根本就不會反抗了,只是機械的又問:
“是誰?”
“貴叔!
冬生說完,頭猛的埋了下去。
“賢貴?”
小翠徹徹底底的驚住了,東升如何把她的手從衣服里抽出來,又如何把他的褲子退掉,她眼睜睜的看著,卻像是個傻子一樣,沒有任何的反應。
文賢貴殺牛春富,完全有可能,以文賢貴的性格,怎么可能容忍別的男人當他孩子的爹呢?可憐的牛春富,還以為謀到了一份好差事,哪里知道是去往了鬼門關。
十多分鐘后,冬生終于心滿意足了,果然是出現(xiàn)在夢中的人,睡了真是與眾不同。之前他睡過惠惠,睡過明珠,睡過了湘玉,但一個都比不了小翠。
女人啊,一旦被睡過,那就是被征服了。小翠蜷縮在冬生的懷里,嚶嚶哭泣,完全把冬生當成了依靠。
都已經(jīng)把文賢貴殺死牛春富的事告訴小翠了,冬生也不介意再多說文賢貴的壞話。
“他這個人啊,心狠手辣,我懷疑圓圓嬸也是他殺的!
“那他以后會不會殺我?”
知道了牛春富是文賢貴和連三平殺的,小翠心里就已經(jīng)瑟瑟發(fā)抖。冬生懷疑包圓圓也是文賢貴殺的,她也就更加害怕。
“有可能哦,他不是想帶兩個女兒回去嗎?不把你殺了,那以后你去鬧,他不是很沒面子!
這話是冬生自己分析的,完全是為了討好小翠。
“那我怎么辦?”
沒有主見的小翠,現(xiàn)在更是害怕。
“沒事,有我在,我會幫你的。”
冬生說完,抱著小翠的手,又從后背慢慢滑了下去。
這一晚,兩人說了許多話,也一起翻滾了很多次。
睡過了小翠,已經(jīng)心滿意足,那就該回家過年了。上了范明的公船,冬生倒在那長椅上就睡了。
他太累了,之前和湘玉以及明珠三個人,他折騰得比昨晚還要厲害,可不會像現(xiàn)在這么累?墒呛托〈,就累成這個樣子。
可能小翠是他心里喜歡的,他付出的精力比較多,所以就累了吧。
文賢貴回到家,兩天后才聽說文賢瑞回來了,立刻去找石寬,要和石寬一起去找文賢瑞。
到了石寬家,看到一幫孩子和慧姐圍坐在火盆前,石寬也在,正拿火鉗一根一根的翻炭火旁的木薯。他沒好氣的問道:
“賢瑞那狗東西回來那么久了,你竟然不去問他給錢,你怕他?”
石寬是知道文賢貴回來了的,可他忙,今年茶籽果不多,但是榨油坊也忙到了前兩天才把茶果榨完,把那些短工安排回了家。
余下的時間,分一天和大壯對了一下今年收藥材的數(shù)目,發(fā)了工錢讓大壯和兩個伙計回家過年。又分一天去垌口牯牛強那里,也和牯牛強算了一下今年的數(shù)。
現(xiàn)在烤的這些泡水木薯,就是從牯牛強那里拿回來的,沒想到孩子們很喜歡吃,纏著要他幫烤。
他還以為烤完了這些木薯,就去找文賢貴的,文賢貴卻自己來了,就調(diào)侃道:
“是你幫我把活攬下來的,你不回來,我哪敢自己去找他啊!
“平時看你也不是膽小怕事的人啊,怎么這點事都要等我,真是的,走走,現(xiàn)在找他去!
別說小孩饞這烤木薯了,聞著那撲鼻的香氣,文賢貴也饞啊。他上前彎腰,從鄧阿妹的腦袋上伸手下去,瞄準了一根烤得焦黃焦黃的木薯,兩指一夾,叼了出來。
這一圈木薯,早就被這些孩子預定了哪一根是誰的,文賢貴叼走的這一根是慧姐的。
這還得了,慧姐立刻站起來,取下插在后背的木頭刀指過去,怒罵:
“八嘎蛋,快投降,放下我的糧食。”
原來這木薯是慧姐的,文賢貴可不敢惹啊,只得裝作燙手,又扔回到鄧阿妹身旁。
“行了,還給你,哪里學來的鬼子話,還八嘎上了!
“你快點死,不然我們可要動手了。”
惹上了慧姐,可不是那么容易收手的;劢阋呀(jīng)從火盆邊走出來,把那石頌文修的木頭大刀架在了文賢貴的脖子上,還來回的拉。
雖然沒有刀刃,這樣拉那也痛啊。文賢貴縮著脖子,把茶壺放了下來,求饒道:
“行啦,行啦,我已經(jīng)死了!
“不行,你倒地先!
慧姐把那大刀用力往下壓。
文賢貴無奈得很,只好躺到地上去。
石寬起身,把慧姐拽開,指著鄧阿妹屁股下的那條木薯,說道:
“快點吃你的木薯,不然一會老鼠來叼走了。”
“老鼠也要來烤火嗎?”
慧姐這才把注意力收回,把那大刀夾在腋下,趕緊去撿那條木薯。
這幫小孩,大多數(shù)都比較畏懼文賢貴,這么好笑的事,沒有一個敢笑的。
石寬把文賢貴拽了起來,還幫他拍了一下塵土,把人帶去了廚房。
廚房也有一個火盆,這里圍坐著秀英還有桂花和土妹。
“給個人去幫他們烤一下木薯,我和文所長要談點事!
說是叫一個人去幫烤木薯,但是主子談事情,誰敢在這里摻和啊。三個下人都起身,往外面走去了。
文賢貴灌了一口茶,問道:
“叫你去賢瑞那,你卻把我?guī)磉@里,談個什么事啊!
“就談賢瑞的事啊!
石寬坐下,掏出小煙就著炭火點燃,一邊抽一邊把那天和文賢瑞說的話告訴了文賢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