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家風(fēng)水上的問題,的確非常嚴(yán)重,否則,張?zhí)鞕C也不至于定金就直接給了我六根金條。
所以,張家的這件事情若是辦成,報酬一定非?捎^。
那些風(fēng)水師齊聚張家,一來可能為了名氣,二來,自然為得就是這些報酬,那么多錢,足以讓他們做出一些讓我意想不到的事情來。
小黑說的話一點兒都沒錯。
我去張家點煞,不但要辦事,而且,也要防著那些人。
胡七媚直接開口說。
“這樣,小九哥哥,到時候,我們胡家出面,也到當(dāng)場,護(hù)著您。雖然,可能擋不住那些風(fēng)水師的陰招,但肯定也有些震懾作用!”
“再說了,玉道長您幫了我們胡家,胡家出面替您鎮(zhèn)場,合情合理!”
胡七媚說的沒錯,如果嵩州第一玄門胡家能夠到場,直接站在我這邊,至少也能夠讓那些風(fēng)水師忌憚幾分。
一些對付我的招數(shù),他們至少也不敢做得那么明目張膽。
“小七,你母親的傷勢,咋樣了?”
我還是有些擔(dān)心這個問題,畢竟,當(dāng)時胡月姬為了救胡七媚,動用血祭被反噬了。
“剛才我已經(jīng)問過婉約了,她說,不要緊!
胡七媚既然這么說,我便點了點頭。
“那好,就這么定了!
三天的時間,很快就過去了。
這幾天,小黑幾乎天天是徹夜未歸,我看他走路都變得越來越虛浮,就問他,是不是該好好休息休息了?
小黑則是一臉牛逼的說。
“本尊,精力旺盛,需要休息嗎?”
“再說了,為九爺探查消息,本尊,鞠躬盡瘁,死而后已!”
他懂的詞還不少。
我微笑,反問。
“我看,是城里的小母狗種類太多,還比鄉(xiāng)下的好看,你還沒探查透徹吧?”
小黑則是眉頭一皺,盯著我說。
“九爺,這話可就是您的不對了!本尊可是為了您,才犧牲了自己的肉體。你知道,本尊做這事,也是極不情愿的,但是,為了九爺您的大事,本尊認(rèn)了!”
他還說的挺仗義,不過,他也的確打探出了一個,可能是我大伯勢力的門派。
那個門派叫五黃派,那門派里的人修的是養(yǎng)鬼養(yǎng)靈術(shù),門派里養(yǎng)了不少黃皮子。
不過,那附近現(xiàn)在也已經(jīng)有了小黑的勢力,有幾只小母狗經(jīng)常從那附近經(jīng)過,所以都替小黑盯著,一旦那么門派有什么風(fēng)吹草動,小黑到時候肯定能知道。
我摸了摸小黑的狗頭,對他說。
“辛苦了!
“走,咱們該去張家了!”
小黑點頭,隨后,胡七媚開車把我送到了張家附近,讓小黑確定了旁邊沒人盯著,我和小黑這才下了車。胡七媚則開車,回了胡家,準(zhǔn)備相關(guān)的事情。
當(dāng)然,齊玄塵留在別墅里,繼續(xù)幫我煉體。
他說,我的身體天賦極好,他甚至都練上癮了,多少年都沒有那種煉體精進(jìn)如此之快的感覺了,而胡七媚別墅里外布置有層層陣法,他留在別墅里一來藏身,二來煉體,相當(dāng)安全。
帶著小黑,我從嵩州市邊一座石橋上過去,走了一條小路,很快,就到了依山而建的,張家別墅附近。
遠(yuǎn)遠(yuǎn)地,我就看到,張家別墅門前有許多人。
那些人有的穿唐裝,有的穿漢服,有的穿中山裝等等,各種打扮的都有。
他們都在議論著什么。
張家的副家主張翠林,以及張家的那個三叔張?zhí)鞕C,此刻全都在大門口,朝著四周各個路口巴望著,顯然,這是在等我現(xiàn)身。
一個身穿黃色唐裝的中年人,看向張翠林,道。
“張副家主,都這個點了,那個小道士還沒來,我看,他是放了你們張家的鴿子了吧?”
旁邊一個穿灰色長袍漢服,留著寥寥幾根胡須的中年人也開口挖苦。
“你們張家,真的是太沖動了!一個來歷不明的道士,居然直接給了六條大黃魚。這都三天過去了,那小道士肯定卷錢跑路了,人估計早就不在嵩州了!”
灰色的中山裝則說。
“好了,我看不用等了,大家還是一起跟張副家主上張家墳山,再好好探查一下,如何解決問題吧?再這樣等下去,就是浪費時間啊!”
隨即,灰色中山裝目光一動,又看向那張?zhí)鞕C,道。
“張道長,您可是道門的高人,道門向來嫉惡如仇,與邪魔外道勢不兩立,您怎么會選擇相信一個煉煞的邪魔外道呢?”
張?zhí)鞕C和張翠林顯然也等得有些著急了,特別是張翠林,心中多有幾分不安,甚至也覺得我可能拿錢跑路了。
張?zhí)鞕C則瞪了灰色中山裝一眼,沉聲道。
“瞿先生,你,憑什么說,煉煞,就是邪魔外道?”
“煉煞也為道,只不過不同于一般的練炁之道,道在人的腳下,走什么樣的路,是否是邪魔外道,是人心決定的,不是煉什么炁決定的!”
然而,中山裝瞿先生卻說。
“是嗎?”
“可以往那些煉煞的,能有幾個善終的?他們最終,不都一樣,被煞氣反噬,害死了很多人嗎?”
“當(dāng)年,那楊天象不也是自詡煉煞高手,說他能夠完全掌控煞炁嗎?但是,進(jìn)入秦嶺深處的野人溝,他不還是把他那些朋友,全都害死了嗎?”
張?zhí)鞕C聽到這個,目光一動,盯著那瞿先生說。
“瞿先生莫要亂說話!”
“當(dāng)年的真相,你又沒有進(jìn)入野人溝親眼看到,你憑什么說,是楊天象害死了那些人?”
中山裝瞿先生則反問。
“這還需要什么證據(jù)嗎?”
“當(dāng)年,那么多人跟著楊天象,一同進(jìn)入了野人溝,說是要探什么仙人墓。可結(jié)果呢?那么多高手,就楊天象一個人活著出來了,其他的人,全都死在了野人溝,連尸體都沒見著!
“楊天象自己,不但出來了,而且還從野人溝帶出來一口美人棺,據(jù)說,那美人棺里還裝著什么東西。為了獨吞此寶,所以,他楊天象才殺了其他所有人!”
“什么其他人都在野人溝遇難了,那不過是楊天象,個人的說辭而已!”
本來,我剛才都準(zhǔn)備直接走出去了,可沒想到,這個中山裝居然提到了我爺爺?shù)氖虑椤?br>
這讓我忍不住,停下了腳步。
那中山裝的話,讓我聽了非常不舒服,我覺得,我爺爺絕不是那樣的人。
而那邊,張?zhí)鞕C一下子也變了臉色。
他朝著中山裝瞿先生走了過去,在最后一步,踏在一塊青磚之上的時候,忽然,一陣強勢的罡風(fēng)襲去,那瞿先生似乎還準(zhǔn)備繼續(xù)說下去,卻是臉色一僵,整個人渾身脫力,撲通一聲,就跪在了地上!
“當(dāng)年的事情還未查明之前,還請瞿先生,不要亂說話!”
“否則,別怪我張?zhí)鞕C,沒有待客之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