妮拉和陳二柱迅速下車。
妮拉目標(biāo)明確,沒有走向夜總會(huì)正門,而是帶著陳二柱,徑直走進(jìn)了旁邊一家同樣燈火輝煌的大型商場(chǎng)。
兩人步伐飛快,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,無視了琳瑯滿目的商品,直奔商場(chǎng)三樓。
在一個(gè)不起眼的、掛著“員工通道,閑人免進(jìn)”牌子的拐角處,妮拉停下腳步。
這里很安靜,與商場(chǎng)的喧囂隔絕。
通道盡頭,是一扇厚重的、包裹著黑色皮革的金屬大門。
門口,赫然站著五個(gè)身材魁梧、穿著黑色緊身背心的彪形大漢!
他們眼神兇狠,肌肉虬結(jié),腰間鼓鼓囊囊,毫不掩飾地別著手槍,渾身散發(fā)著生人勿近的彪悍氣息。
看到妮拉和陳二柱靠近,五雙帶著審視和輕蔑的眼睛立刻齊刷刷地掃了過來。
為首的一個(gè)染著黃毛、打著鼻環(huán)的混混,目光在妮拉凹凸有致的身體和絕美的臉蛋上肆無忌憚地掃視了幾圈,嘴角咧開一個(gè)淫邪的笑容。
“喲呵!”黃毛吹了聲口哨,語氣輕佻至極,“干什么的?找樂子?小妞,長(zhǎng)得可真他媽帶勁。 彼蛄颂蜃齑,眼神像黏膩的毒蛇。
其他幾個(gè)混混也跟著哄笑起來,目光貪婪地在妮拉身上打轉(zhuǎn)。
妮拉強(qiáng)忍著惡心和怒火,面無表情,聲音冰冷得像西伯利亞的寒風(fēng):“來這里自然是玩的。怎么,不讓進(jìn)?”
黃毛被她的冷傲激了一下,隨即嗤笑一聲,故意刁難道:“玩?太早了!場(chǎng)子還沒正式開呢!規(guī)矩懂不懂?”
他頓了頓,目光更加放肆地上下打量著妮拉,嘿嘿笑道:“不過嘛……看在你這么漂亮的份上,哥幾個(gè)倒是可以‘單獨(dú)’陪你玩玩?保證讓你爽翻天!”他故意把“單獨(dú)”和“爽翻天”咬得很重。
其他混混頓時(shí)爆發(fā)出一陣更加猥瑣的哄笑,污言穢語不絕于耳。
“就是!陪哥哥們玩玩唄!”
“這身材,這臉蛋,嘖嘖……”
“保證讓你欲仙欲死!哈哈哈……”
妮拉的眼神冰冷刺骨,仿佛能凍結(jié)空氣。
她冷冷地盯著黃毛,一字一頓地問:“怎么玩?玩什么?”
黃毛見妮拉似乎“上鉤”,更加得意,摸著下巴,嘿嘿笑道:“廢話!既然是賭場(chǎng),當(dāng)然是賭了!怎么樣,小妞,敢不敢陪哥哥玩一把?”
妮拉下巴微揚(yáng),露出一絲不屑的冷笑:“哼,有什么不敢的?說吧,賭什么?”
黃毛眼珠一轉(zhuǎn),閃過狡黠和淫邪的光芒,他搓著手,又貪婪地打量了妮拉一番。
“行!夠辣!膽子挺大!”他嘿嘿笑著,“那我們就玩最簡(jiǎn)單的,賭單雙!一顆骰子定勝負(fù)!就賭一局!”
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干裂的嘴唇,聲音帶著赤裸裸的欲望:“要是你輸了……嘿嘿,就陪哥哥我好好睡一覺,怎么樣?敢賭嗎?”
周圍的哄笑聲和口哨聲瞬間達(dá)到高潮,充滿了下流的意味。
妮拉的眼神冰寒到了極點(diǎn),但她的聲音卻異常冷靜:“行!那要是你輸了呢?”
“我輸?”黃毛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,夸張地哈哈大笑起來,指著自己的鼻子,“我黃毛要是輸了,你要我干什么都可以!跪下來叫你奶奶都行!哈哈哈!”
妮拉等的就是這句話!
她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,清晰地說道:“好!你輸了,就帶我去見你們黑蝎會(huì)的老大,阿米爾!”
“什么?!”
“見老大?!”
黃毛和幾個(gè)混混的笑聲戛然而止,臉色瞬間變了!
五雙眼睛如同探照燈,齊刷刷地射向妮拉和陳二柱,充滿了驚疑、審視和一絲警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