僅僅一指,便可取人性命。
這恐怖的威力,正是五品神通術法的可怕之處。
徐文東的這一舉措,完完全全落入了那幫天冥宗弟子的眼中。
霎時間,眾人皆是倒吸一口涼氣,一個個呆若木雞,眼神中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。
要知道,白骨山的身份可不一般。
他不僅是白長老的親戚,更是天冥宗內(nèi)舉足輕重的核心弟子之一。
在天冥宗內(nèi),憑借著這層關系,他行事向來囂張跋扈,無人敢輕易招惹。
可如今,竟然被徐文東如此輕易地殺掉,這怎能不讓人震驚?
眾人心里都明白,殺了白骨山,必定會遭到天冥宗的嚴厲追責。
然而,徐文東對此卻壓根兒不在乎。
他神色自若地伸手一招,那白骨山身上的儲物袋便如聽話的飛鳥一般,乖乖地飛到了他的手中。
“咦?這家伙倒是挺肥的。”徐文東忍不住驚訝地輕咦了一聲。
當他打開儲物袋查看時,眼中閃過一抹驚喜。
只見儲物袋中竟然裝有八十多萬冥晶,除此之外,還有一些珍貴的藥材和靈寶。
粗略估算,這些東西的總價值恐怕在百萬冥晶左右。
“一個天冥宗弟子的身上,就有如此多的冥晶,可見天冥宗強盛!毙煳臇|暗自思忖,不過隨即他又微微皺了皺眉頭,臉上露出一絲嫌棄的表情。
在他看來,這家伙未免也太俗氣了一些,身上竟然大多都是冥晶。
他原本還期待著白骨山身上或許會有什么威力強大的冥符、能提升修為的丹藥,亦或是品質上乘的寶器之類的東西,可惜一樣都沒有。
不過,在儲物袋中,他倒是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塊木牌子。
木牌子上雕刻著“飄香樓四號”的字眼,字跡古樸而神秘。
“飄香樓?什么地方?”徐文東不禁自言自語道。
雖然他不知道這是什么東西,但憑借著敏銳的直覺,他還是將木牌子收了下來。
這時,徐文東將目光投向了其余的弟子,眼神瞬間變得冷冽如冰。
“你們,是不是也要反抗我?”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,仿佛帶著一股無形的威壓,讓人不寒而栗。
“不不不!”
“師兄,我們錯了,我們不該來找你麻煩的!
“都怪那個白骨山,是他威逼我們過來的。”
眾人見狀,頓時慌了神,臉上滿是惶恐之色。
他們心里清楚,連白骨山都被徐文東輕易地殺掉了,要殺他們還不是易如反掌?
“既然如此,那你們身上值錢的東西,都給我交出來!”徐文東嘴角微微上揚,勾勒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,聲音平淡卻不容置疑。
剛來天冥宗就來了個殺雞儆猴,也算是成功地站穩(wěn)腳跟了。
畢竟,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里,拳頭大、骨頭硬,就無人膽敢輕易招惹。
見此情形,眾人不敢有絲毫反抗,紛紛乖乖地上交自己的儲物袋。
不過,這幫弟子的家境顯然不怎么樣,每個人身上的冥晶都不超過三萬。
好在他們?nèi)藬?shù)眾多,加起來上交的冥晶也有二十多萬。
今日這一趟,徐文東凈賺百萬冥晶,而這還僅僅是他來天冥宗的第一日。
“滾吧!笔胀贲ぞ,徐文東不耐煩地揮了揮手。
那幫天冥宗弟子如獲大赦,慌不擇路地趕緊離開了小院,生怕徐文東會改變主意。
誰能想到,一個剛來天冥宗的新弟子,竟然擁有如此恐怖的實力,并且還能隨手干掉白骨山。
今日發(fā)生的這一切,絕對會像一陣狂風,迅速震驚整個天冥宗。
……
天冥宗一處莊嚴肅穆的大殿內(nèi),白長老正靜靜地盤坐在一圈魂燈中央。
這些魂燈散發(fā)著幽綠色的光芒,透露出無窮無盡的陰氣,宛如一條條黑色的絲線,源源不斷地供白長老吸收。
在魂燈的四周,還整齊地放置了一圈冥晶,這些冥晶原本散發(fā)著璀璨的光澤,此刻其中的力量卻正在快速消退,顯然是被白長老吸收殆盡了。
就在這時,一個弟子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。
他的眼中滿是惶恐之色,由于太過著急,一時不慎,竟然撲滅了一盞魂燈。
只見一縷青煙裊裊升起,白長老原本緊閉的雙眼瞬間睜開,眼中閃過一抹濃烈的殺意,仿佛能將人吞噬。
“白長老不好了!白骨山他……他出事了!”那弟子氣喘吁吁地開口說道,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。
然而,他的話還沒說完,下一刻,白長老便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,瞬間出現(xiàn)在他的面前,一把掐住了他的咽喉。
“你撲滅我的魂燈,讓我修煉中斷,你知道你損毀了我多少修為嗎?”白長老的聲音冰冷刺骨,殺意滔天,身上涌動著濃郁的陰氣,仿佛隨時都會將眼前的弟子撕成碎片。
眼看著白長老就要捏碎這弟子的脖子,那弟子拼盡全力,終于說出了自己要說的話。“白……白骨山師兄被人殺了……”
此話一出,白長老的瞳孔瞬間緊縮,整個人仿佛被雷電擊中一般,愣在原地。
他身上的殺意愈發(fā)濃郁,整個人仿佛化作了一頭洪荒猛獸,一股驚人的恐怖氣勢從他身上彌漫開來。
大殿外的眾多弟子感受到這股強大的威壓,紛紛雙腿發(fā)軟,不由自主地跪在了地上。
“被殺了?”白長老喃喃自語道,他的雙眸通紅,充滿了憤怒和悲傷。
雖然表面上白骨山是他的親戚,但實際上,白骨山卻是他的親生兒子。
只是為了掩人耳目,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,他才對外宣稱是親戚關系。
不然,以白長老的身份和地位,又怎會縱容白骨山在天冥宗內(nèi)部胡作非為呢?
“是誰干的!我要他死!”白長老憤怒地咆哮著,他的表情無比扭曲,仿佛一頭失去理智的野獸。
被掐住脖子的弟子呼吸急促,臉色漲得通紅,艱難地吐出兩個字:“林墨!”
這兩個字如同晴天霹靂,驚得白長老渾身一顫。
只見他緩緩松開了面前的弟子,瞳孔微微顫動著。
“是他?那個小子身上好似藏著某種秘密,明日,一定要把他身上的秘密給挖出來!再把他的骨頭全都敲碎,我要用他的血肉軀體,為我兒點魂燈!”白長老滿臉猙獰,眼神中透露出滔天的殺意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