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然原本盤起的頭發(fā),已經(jīng)散落。
男人的手指捏住她的后頸,吻的她,有些疼。
V領(lǐng)無袖的黑裙,很容易吻到他想要的地方。
景然有點害羞,特別是江栩親吻時,喘息的聲音,讓她受不了。
她伸手去夠拉鏈時,男人的手握住她的,抵在他雪白的肩頭平復(fù)。
景然有點了愣,怎么了嘛?
好半晌,男人才抬起頭來,眼周有點紅,可眼里清明又自持了。
景然還坐在他身上呢,就見著他,將她的衣服拉起,糊了的口紅,他用指肚一點點的擦去,
有些亂的頭發(fā),理順。
他都那樣了,還能做這些?
景然有點生氣了,在宴會上,她親他的時候他躲,在這里……
江栩覺得她沒什么問題了,“下車。”
景然渾身熱情感覺被澆滅了,有了一點情緒,然后下了車。
可是下了車,她又覺得,兩個人就是床伴關(guān)系。
他不想,她還能綁住他不可?
江栩回頭看她一眼,她徑自往電梯間走,高跟鞋都不穿,踩在地上。
江栩拎著她的鞋,拿著她的包,從車上下來。
然后,半蹲在她的面前,“聽話,把鞋穿上!
景然低頭看著他蹲在她的面前,心頭一下就柔軟了起來,扶著他的肩膀穿鞋子,“可是,你不可以抱我回房間嗎?”
“你還可以走!
景然咬牙,好不解風(fēng)情的男人呀。
她哼了聲,然后快步就走了。
進(jìn)了電梯,景然也是雙手抱胸,有點抗拒的意思。
江栩就站在她的對面,看著她微微的咬著紅唇,一眼都不看她。
紅唇瀲滟無比,被他在車?yán)镉H的有些微微發(fā)腫,她這無意識的動作,讓江栩眸色一黯。
快要到樓層了,景然看他盯著她看,“我要回我家了!
江栩一怔,“什么?”
“就是你聽到的意思。”
“不行!苯驘o奈。
景然瞪大了眼睛,他說不行耶。
是不是也沒那么不想要她呢?
她抿了抿唇,“可你……不想我,也不想要我,你還拒絕我!
江栩看她一眼,牽住她的手,進(jìn)了房間。
門一關(guān),江栩脫掉她的鞋子,將人往玄關(guān)柜上一抵,“撩了就跑,可不行。”
景然輕哼,“江先生,你難撩死了。”
江栩不這樣認(rèn)為,“真那么難撩,你手指一勾,就跟你回家了?”
景然提起這個吧,就多少有點得意,還有點成就感呢。
“那些在家里做的事,在外面,對你不好。”
景然反應(yīng)了半晌,“所以……”
他拒絕她親她,是因為這個?
好一本正經(jīng),又好勾人的男人哦。
“如果在家,你想在哪里,我都依你!
景然剛剛又多失望,現(xiàn)在就有多開心,心中像是化開了,無數(shù)無數(shù)的小泡泡,美的讓人起飛。
“那……我在上面,好不好?”
“好。”
……
許是下午睡了一覺的緣故,景然跟江栩折騰到了很晚,她也了無睡意。
她裹著被子,看江栩在收拾房間,從她的行李箱里給她找睡衣。
穿著睡衣的男人,就在房間里晃啊晃的,距離感少了很多。
景然就想到了一個詞“人夫感”。
其實,她也不知道什么是人夫感,但是可以想象到,江栩結(jié)婚后就是這個樣子……貼心的照顧著他的妻子。
想到這個,她心口忽然就覺得酸脹難受。
她有點煩的,卷著被子在床上滾來滾去的。
江栩拿著她的睡衣,就看著她亂著頭發(fā),在床沿了。
長發(fā)都散落在床邊了。
那被子吧,被她卷的,松垮的在身上,只要他換個角度,就能看到她美麗的身體了。
長發(fā)散落,就歪在床邊的樣子,江栩覺得她是一個妖精,變著法的勾人。
景然在看他,看著他緩緩走來,手里握著她的睡衣。
她撐起身體,“抱抱,可以嗎?”
他坐在她的身邊,將她撈在懷里。
景然躺在他的懷里,抱著他的腰,然后去親他的唇。
女人的手吧,總是不老實,往他懷里摸,還不夠,還有腹肌。
“還不夠嗎?”江栩問她。
從回來,兩個人可是解鎖了不少新姿勢。
她抱著他哭了還挺久,現(xiàn)在又行了?
“我摸你,還不行?”她就想摸摸嘛,萬一……以后他屬于別人了呢?
她有些不想。
她太吃江栩這一套了。
床上可以肆無忌憚的跟她瘋,床下去又溫柔體貼的照顧人,他有點直男吧。
還可以什么都不顧的給他撐腰。
景然覺得她完了。
“可以,摸吧!
你看……
景然好想哀嚎,因為她好上頭啊。
景然趴在他的懷里,下巴抵在的心口,仰著頭在看他。
江栩笑她,輕捏了她的后頸,“這樣,不累?”
她機械的搖了搖頭,繼續(xù)……
江栩很配合,低頭親了她一下。
就看著她臉微微一紅,眉眼都彎彎了,有些小得意。
“換了衣服,睡覺吧,太晚了。”
還是搖頭。
兩個就坐在床沿,什么話都不說,就這樣抱著。
直到她腦袋一沉,在他的懷里睡過去。
江栩?qū)⑺呕卮采希路膊唤o她換了,就讓她這么睡吧。
江栩想抽身,她下意識的抱住他的胳膊,嘟囔:“別走!
“不走!
她才安心的翻了個身。
洗過澡的女人,皮膚滑嫩,綢緞似的,長發(fā)上,也是他的洗發(fā)水的的味道。
江栩手指勾著她的頭發(fā),露出她的側(cè)臉,他低頭親了下。
……
天剛剛亮,江栩手機就在響。
“跑步去?”揚帆叫他。
這是兩個人的習(xí)慣,早起會沿著江邊跑一圈。
“你自己去吧!苯驂旱吐曇,然后就掛了電話。
靠著他睡的女人,顯然是有點煩,翻了個身滾到另一邊去。
江栩低笑,跟過去,從身后抱住她,臉埋在她頸窩里。
景然覺得這一覺睡的真好,只不過剛剛七點多,她的電話就響了。
“老板,你快看新聞吧!
景然的徹底醒了,摸到自己的手機。
昨天,在壽宴上,她跟江栩還是上了個頭條。
媒體吧,這次偷懶偷的,直接用江栩的話。
反正就是她寧愿要小助理,也不要林家,還暗指林煜狗屎一樣的男子。
當(dāng)然,別家媒體也將林煜跟江栩的照片放一起,那“助理”比林煜的氣質(zhì)上,那是好的不止一條街。
媒體夸獎景然的眼光好,明里暗里又把林家嘲諷了一圈。
林家本來就因想跟景然聯(lián)姻不成,退而求其次的要了景秀,本來大家都瞧不上景秀,沒什么能力,也沒多出眾。
景秀拍照,在名媛圈里是很邊緣化的。
嫁給同樣有點邊緣的林家,都已經(jīng)是笑話了。
如今,景然一個晚上拿一個多億,又是手表,又是頂奢項鏈的,展現(xiàn)自己的實力,已經(jīng)是讓很多人無比羨慕了。
誰有都不如自己有。
“看什么?”摟著她腰的男人,在她耳邊問。
剛睡醒的男人,聲音別提多沙啞性感了。
“就……又上頭條了。”景然有些不好意思,畢竟他多低調(diào)的人啊,看他那些衣服,沒有特別貴的。
“早上想吃什么?”江栩問他,顯然是很無所謂的。
早餐是讓酒店送上來的。
“我可以今天待在這兒嗎?”
“可以!
景然別提多開心了。
而此時,林煜氣得把碗筷摔了。
“這個景然,真的是欺人太甚了。”
林夫人也是被氣得不行,那個小助理更是囂張,真的是不把他林家放在眼里了。
“既然如此,那就給景然與那個小白臉個教訓(xùn),讓他看看,他一個外來人,想在這個城市混下去,多么的不容易!
林煜心中起了恨意。
港城這個城市,繁華卻也臟污。
就讓那個小白臉,親自看看吧。
自己無能為力的只能看著他的女人,被人玩弄時。
他無助的樣子,應(yīng)該非常精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