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是助理,其實已經(jīng)不重要了。
隨手送男友6000w+的手表。
那條紅碧璽的項鏈,預(yù)估價在7000w+,都不是那種你想買,就能買到的款式。
無論是景然的自導(dǎo)自演,還是怎么樣。
總之,就是你買不到,可是人家景然可以得到,這就是她的本事。
景然只覺得頸間微涼,抬眸,就看到他垂著眼,也在看他,他沒有笑,只是輕輕握著她的手,讓她的心定了幾分。
她其實已經(jīng)習(xí)慣了,習(xí)慣了人前追捧她,恭維她,人后嘲笑她。
這些都是她媽的功勞,因為不被愛嘛,因為一直想拿捏她嘛。
所以這么些年,她過的很窩囊,聽到了也假裝沒聽到。
這是她第一次被人堅定的維護(hù)與選擇。
景然想起了與晏方旬的那場婚姻,算是在她的人生中,還算體面的日子吧。
因為晏方旬給了她足夠的尊重,作為未婚妻也給了足夠的體面。
可是他不曾堅定的選擇過她,哪怕一次,因為他內(nèi)心堅定的那個人是安寧。
那個時候的她,真的很羨慕。
因為不曾嘗過被人護(hù)著的滋味嘛,有時候也幻想,有一個人出現(xiàn),堅定的選擇她一次,維護(hù)她一次,該是多么的幸福啊。
如今她嘗到了。
景然就看著他,勾著他的脖子,親了他一下,她真的是沒忍住。
江栩一愣,防止她再親,直接摟著她的腰,“小景總,再鬧就喧賓奪主了!
俊男靚女,親密的低語。
兩個人的感情挺好的,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來。
都說景然被下降頭了,可不會啊,這男人的外形相當(dāng)不錯啊。
再說了,都到了景然這地位了,要什么男人不可啊。
非要聯(lián)姻吧,找一個花花公子嗎?
所以,這一晚上,景然就活成了女人們的偶像,指望誰都沒用,還是要指望自己,管她助理小白臉的,自己喜歡最重要。
助理這樣的顏值身材,來一沓啊。
景秀恨恨的看了景然一眼。
景夫人就有點失神。
她一直覺得,大女兒是在欲擒故縱,要一些溫暖與愛。
可是現(xiàn)在看來……好像不是那么回事了。
頭一次,景夫人覺得自己的女兒,好似離著自己越來越遠(yuǎn)了。
……
別人的壽宴上,一旁的小插曲,自然是沒真的喧賓奪主,搶了主家的風(fēng)頭,但是也傳到了主棟別墅那邊。
景然與江栩牽著手,與世家爺爺?shù)绖e。
老爺子是個人精,拍著江栩的肩膀,夸獎他不錯。
一個人的外在的身份都是自己給的,但是一個人身上的氣質(zhì)一定是與他的經(jīng)歷有關(guān),裝是裝不來的。
眼神銳利,且堅定,不是見慣大場面的人,不會有這樣的眼神。
在他的壽宴上,都不是烏合之眾,這家的千金名媛,哪個也是在外歷練過的。
就是小姐妹們,胡鬧,吃吃醋,打打趣,無傷大雅的。
可是一出現(xiàn),就把場面控制住了,一定不是一個小小的助理能做到的……
景然上了江栩的車,坐在副駕的位置上,看著男人的側(cè)顏。
從他出現(xiàn)的那一刻,景然就不知道,自己的心是跳的快了,還是慢了。
她的手指落在了頸間,那顆吊墜上,工藝打磨的精湛,真的是極品啊。
“你哪里來的呀?”
“這是我爸的東西,我當(dāng)然是從我家拿的!
景然拍了拍自己的腦袋,“我……傻了,江栩,謝謝你啊,也難為你了!
“嗯?”
“你平日里,多低調(diào)的人啊!
為了她,炫!
都不是他的風(fēng)格了。
江栩的物欲的確不高,外人說什么,他也不大在乎。
用江南的話說,活人微死狀態(tài)。
“就當(dāng)投資了!苯蛘f,“還能哄你開心!
景然沒說話了,可是心口酸脹無比。
到了酒店的停車場,他停車的空擋,她爬到他的身上,去吻他。
綢緞般絲滑的衣服面料裹住她,江栩的手掌早已輕車熟路握住了她的腰。
那個黑色裙子的女人,皮膚襯得更加瑩白如玉,精靈似的跨在他身上,低頭吻他。
江栩的呼吸緊了幾分,握著她的腰,調(diào)整了幾次呼吸,“景然……先回房間!
男人的聲音,沙啞無比。
景然知道他動情了,她的手指捧著他的臉,“我有些等不及!
從未有過一刻,新潮如此澎湃的,想要做一件事,要一個人,要一個人的全部。
江栩低頭,因為她的姿勢緣故,長裙撩起,露出筆直又修長的腿,曖昧滋生出火苗。
將女人柔軟的身體壓下自己,含住她的唇,輾轉(zhuǎn),也安撫。
今夜格外漂亮的女人,仰起脖子往他唇上湊,女人的手指沒入他的短發(fā)里,呼吸都亂透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