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南叫門,怎么也叫不開,在醫(yī)院里,她又不能真的踹門。
“我給你定了酒店,你去休息,我送你過去。”容彰道。
加之,安寧那邊沒有那么嚴(yán)重。
“我自己過去吧!
容彰雙手抱胸,望著她。
江南投降,“好的,容總,我聽容總的安排,不會跟你這樣客氣生分了!
兩個人一起離開了住院部,香城的天氣是比海城溫度上要適宜很多的。
就算是晚上,里面的衣服也是足夠的。
江南脫下來的大衣,挽在自己的臂彎里。
她站在住院部的門口,等著容彰開車過來。
燈影下,江南依舊是美麗的,容顏看上去比往日要清艷,只不過臉蛋看起來稍顯尖瘦,卻不失嬌媚,光是那雙瀅瀅如秋水的眼眸,就足夠撩撥男人想要占有她的欲念,何況她身材有致,曲線玲瓏,很是誘人。
一輛黑色的車子停過來,江南抬起眸,帶著禮貌的微笑望過去。
只是從車上下來的人是謝清舟時,她整個人愣住了,笑容也僵住了。
她的笑容從唇畔消失,謝清舟心中的氣悶更勝了。
摟著她,低頭就去吻她。
“你怎么……”
“我怎么沒走是吧?這么期待我走,我偏不如你的愿。”他啃著她的唇,將她箍在懷里。
男人的手落在她盈盈一握的細(xì)腰上,他知道她衣服底下是什么樣的春色,他不許旁人染指。
她,只能是他的。
容彰開車過來時,燈光掃落,住院部門口接吻的兩個人。
將要凌晨的夜里,身子挺拔的男人,摟著懷中嬌柔的美人接吻,燈光的照映下,竟然出奇的優(yōu)美。
他的角度下,能看到男人的側(cè)顏,挺好看的。
謝清舟沒有離開,這是讓容彰他意外的。
就如同在南修先生的晚宴上,他總是有些出其不意。
不過,他覺得還怪有意思呢。
如果對手太蠢,自然是沒有什么樂趣了。
他沒下車,默默的倒車,車子駛離。
謝清舟的吻從強(qiáng)勢,再到輾轉(zhuǎn)纏綿。
哄著江南回應(yīng)他,雖然沒達(dá)到目的。
但這已足夠。
他離開她的唇,將她扣在懷里,“不會丟下你了!
莫名的,江南眼眶發(fā)酸,那讓人窒悶的酸溜溜的感覺,發(fā)酵成針,扎在她的心底深處。
江南想推開他,卻推不開,最后只能用力的捶他。
他沒動,就抱著她,由著她發(fā)泄。
男人的唇落在她的耳際,“比起你的冷淡,我還挺喜歡你撒潑的!
江南氣得咬他,他沒動,倒是有幾分享受。
上了車,江南安靜的坐在副駕。
她濃密的睫毛覆在她白皙的皮膚上,形成一道陰影,此時竟有一股動人的憂郁。
他傾身,撫著她的嘴唇,然后低頭淺淺的嘗。
江南別開臉。
“就不問問我,怎么沒去!
“你愛去不去!彼龥]好氣。
當(dāng)時,與她談的時候,他真的是生氣了,不想管她,也不想理她了。
反正她又不在意他,對他的付出視而不見。
只不過,他現(xiàn)在沉沒成本,太虧了。
不僅失去了她,還讓人得了便宜。
這賠本的買賣他可不做!
謝清舟也了解江南了,如果晏方旬沒回來,她是不可能丟下安寧不管的。
所以,他等晏方旬回來,也是在讓自己冷靜下來。
“江南,跟我一起,我去見蕭崇,你去見一見張沁!
江南呼吸一緊,有些不敢相信。
她真的可以去見張沁了?
光明正大的去見張沁,然后好好的與她聊一聊,問一問她這些年日子怎么樣。
“要不要去?”謝清舟問她。
“去!
“好咧,那我再親一會兒。”他說,將她抱起來,安置在自己的腿上。
她坐在的腰上,他的手握著她的腿彎,微微仰著脖子與她對視。
“謝清舟,你能不能別這么不要臉啊。”
“我覺得不要臉的方式比較適合我,讓你接受我,可太難了!彼f,語氣很無賴,而后,伸著脖子與她接吻。
……
從香城到B城,三個多小時的飛機(jī)。
江南沒想到,蕭崇帶著張沁又在B城了。
就在皇城邊上四合院,推開窗就能看到皇城的建筑。
這樣的位置,這樣的房子,價值不菲,可見蕭崇財力極其雄厚。
蕭崇看著江南與謝清舟一起來的,很是詫異。
“我以為,自己來的呢,帶著江南……”蕭崇說,視線落在她身上,然后笑。
這是……嘲諷嗎?
“我可以見沁沁嗎?”
“人都來了,不讓你們見,顯得我這個人刻薄又不通情達(dá)理!
蕭崇讓傭人帶著張沁過來。
張沁看到江南時,激動的去抱江南。
仿佛沒看見謝清舟似的,隨后就帶著江南去了書房。
這些年她很孤獨,所以格外的嗜靜,閑來無事就躲在書房里。
等著江南離開后,蕭崇才問,“謝總,可以告訴我,你砸了那么多錢給我使絆子,是為了什么嗎?”
剛剛張沁的眼神,那樣的無視謝清舟,所以,她與他是沒有情意的。
再看謝清舟,明顯現(xiàn)在是對他的妻子更加上心一些,看張沁的眼神也很冷淡。
那蕭崇就不懂了,謝清舟到底是什么原因,要付出這么大的成本與金錢,就是為了從他身邊將張沁帶走,到底圖謀什么呢?
所以,他跟容彰聯(lián)系,就是想要弄清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“為了什么?”謝清舟點了一支煙,坐姿很悠閑。
“我來并不是因為張沁!敝x清舟道,“所以你問的問題,像是我想知道,你到底有沒有江栩的下落,江栩是死、是活?”
還是江栩,只是蕭崇來拿捏張沁的手段?
蕭崇摸著自己的下巴,“這是我的底牌,如果跟你說了,你一定會帶她走。”
他不允許任何帶走張沁。
所以蕭崇看著謝清舟的眼神,格外的冷肅,帶著殺機(jī)。
謝清舟只是笑,“蕭總,既然咱們兩個互不信任,我給你想個雙贏的法子……你可以不離婚,又可以讓我將張沁帶走去海城!
蕭崇拉了興致,“哦,還有這樣好的方法?你非要帶她走,是為了什么?”
“確認(rèn)一件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