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山自打打下西溪村之后,替天行道的名號就開始傳開了。
這對梁山未來的發(fā)展,是非常有好處的。
但對于梁山頭領(lǐng)們來說,這段時間壓力是比較大的。
主要的原因是,目前梁山上,并沒有一個正兒八經(jīng)的文官頭領(lǐng)。
袁朗讀過幾年書,杜遷等人也會算賬,但也僅此而已了。
總不能事事都要讓任原親自來吧。
而且山寨的武力值,斷層很嚴(yán)重,雖然有任原和袁朗兩大高手,但接下去就真得沒有能看的了。
所以,在梁山不斷壯大的情況下,現(xiàn)在他們需要更多有能力的頭領(lǐng)!
阮氏三雄的上山,只是解決了水軍問題,但其他人才,梁山還是急缺的。
“袁朗,這段時間,你替我坐鎮(zhèn)梁山,負(fù)責(zé)全山寨的安全,山寨的規(guī)矩,已經(jīng)定下的那些一定要嚴(yán)格遵守,至于還需要補充的,你可以先和其他人商量,等我回來再議!
“哥哥放心,我袁朗在,梁山就不會出事兒!
袁朗拍著自己的胸脯。
“但哥哥,你此次去少華山,一個人真得可以嗎?”
“放心,梁山現(xiàn)在正是需要穩(wěn)定的時候,不能有太多人跟我離開,而且你看你們幾個,每個人都有各自的職位,阮氏兄弟水寨剛立,事情一堆,朱貴朱富的酒店,也是剛剛開張,他們兩個也走不開。以至于梁山大寨,只能靠你和宋萬杜遷三個人!
“可是哥哥現(xiàn)在是梁山泊主,哥哥若是出事兒,那梁山就亂了!
袁朗還是有些擔(dān)心。
“放心好了,我跟恩師學(xué)藝的時候,也一個人闖蕩江湖,再說了,我這一身武藝,怕過誰呢?”
任原拍了拍袁朗的肩膀,讓他放心,畢竟自己的步戰(zhàn)能力,整個大宋江湖,能和他一戰(zhàn)的人恐怕都找不出一手之?dāng)?shù)。
“那哥哥快去快回,梁山缺了誰都行,就是不能缺了哥哥!
“放心,我這一去,快則一個月,慢則兩三月,定然回來。”
“哥哥放心,等哥哥回來的時候,某定會讓哥哥看到一個更好的梁山!”
和袁朗告別之后,任原帶上一頂范陽斗笠,挎著一把腰刀,背著一個包袱,提上一根哨棒,獨自一人到金沙灘,坐著小船出發(fā)。
他這一次的目標(biāo)很明確,那就是華陰縣少華山上的三位好漢。
算算時間,此時史進(jìn)應(yīng)該正在和王進(jìn)學(xué)藝,少華山上朱武等人應(yīng)該是剛剛準(zhǔn)備立寨,這時候去游說他們,也比較方便。
而且,如果順路的話,還能去看看史進(jìn)師徒倆。
畢竟如果按輩分算,王進(jìn)的老爹和自家?guī)煾钢芏笔且惠叺。兩人都是?dāng)年禁軍中人,一個是槍棒總管,另一個是御拳館天字拳師。
而且據(jù)說這兩人當(dāng)初交情也是不淺,如果這么論起來,自己作為周侗的徒弟,是得喊王進(jìn)一聲師兄的。
那史進(jìn),自然而然就是自己的師侄了。
也挺好,你說大家都是沾親帶故的,以后交流也方便。
但因為史進(jìn)學(xué)藝的時間還沒結(jié)束,所以這一次任原決定不去打擾他們,先把少華山的人拐回去再說。
起碼說,以后山寨里,有個正兒八經(jīng)的軍師了!
趕路對于任原并不是什么難事兒。畢竟他身上沒有官司,臉上也沒有刺青啥得,只要自己不到處去說自己是梁山之主,那也沒人在乎他。
下船后,他就雇了一輛馬車,一路往少華山趕。
一路上,免不了風(fēng)餐露宿,也有幾個不長眼的劫匪,但在任原手下,他們走不過三個回合。
前進(jìn)了大半個月之后,這一日,任原找了一個鄉(xiāng)村客棧,準(zhǔn)備住下。
正當(dāng)他準(zhǔn)備走進(jìn)客棧的時候,在門口正好看見了一個往外走的漢子。
這個漢子七尺高,濃眉眼鮮,非常精瘦。
這個漢子和任原側(cè)身而過的時候,任原眉頭一挑,然后反手一扣,直接扣住這漢子的肩膀!
這漢子也不是庸手,被抓住的一瞬間,單臂反身回撤,下底旋轉(zhuǎn),雙腿一彈,整個人飛身而起,試圖在空中蹬開任原。
看到這漢子的動作,任原有些驚訝,但他反應(yīng)更快,提膝凌空截住踢來的腿,再一個過肩摔,把來人重重摁在地上。
“時遷!你還不住手!”
“。俊
那個漢子愣住了,自己的名字,居然被叫破了?
他這一愣,任原就確定自己沒找錯人。
“骨軟身軀健,眉濃眼目鮮。形容如怪疾,行走似飛仙。夜靜穿墻過,更深繞屋懸。偷營高手客,鼓上蚤時遷。說,是不是你!”
任原壓住時遷,拍了拍他的后背,笑著說道。
“這位哥哥,小弟有眼不識泰山,多有得罪,還望海涵!
時遷掙扎不開,只能求饒。
“你小子,偷雞摸狗的事情肯定沒少做啊。起來,記著別跑啊!
任原拿回自己的錢袋子,拍了拍時遷的背,示意他起來。
“還沒請問哥哥大名?”
時遷揉著手,剛才短短一下子,他就知道,自己的本事沒辦法從這位好漢手里逃脫。
當(dāng)然了,如果自己沒有被抓住的話,還是大概率能跑的。
畢竟對自己的輕功,時遷還是很自信的。
“在下任原!
任原笑呵呵地抱上自己的名字。
“!原來是哥哥!時遷該死!居然偷到哥哥身上了!望哥哥恕罪!”
時遷一聽任原的名字,趕緊俯身下拜。
“你聽過我?”
任原把他扶起來。
“聽過我的名號,還敢對我下手,你是真行!
“哥哥恕罪,難怪我掙脫不開,哥哥的拳法名震天下,今兒讓小弟開眼界了!
“你的輕功天下無雙,但你為啥老是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兒!
任原問時遷。
時遷面露慚愧之色,“哥哥恕罪,剛才一時手癢,平日里,我只偷那些富商,雖然沒有哥哥梁山替天行道的名號大,但自認(rèn)也算是劫富濟貧。”
“有沒有興趣,來我梁山!
任原看著時遷,想著原著中他的命運,心里也有些不忍,在他看來,時遷這一身輕功,是斥候的不二人選。
“哥哥愿意收我上梁山?!”
時遷瞳孔放大,他原本也有這個意思,但他一直覺得自己做賊的身份會被梁山人看清,所以一直不敢。
沒想到這一次,他居然被梁山大寨主,直接邀請了!
“小弟愿意!愿為哥哥,鞍前馬后!”
時遷趕緊表忠心。
“哈哈哈,好!我梁山規(guī)矩,頭領(lǐng)上山,一個人有500兩安家費,但我身上沒這么多,你且跟著我,等到回山,再給你補上可好。”
任原扶起他,心里也是非常開心。
時遷只要用的好,那絕對能起大作用!
“全憑哥哥吩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