虹鎮(zhèn),一扇朱紅色大門前。
寧長歌朝著柳如煙和金顰兒揮了揮手,“柳小姐,金丫頭,再見!
半個小時前,他問柳如煙是否一起回虹鎮(zhèn),她點了點頭,于是他們?nèi)吮阋黄鸹貋砹恕?br>
柳如煙叫住了他,“等等。”
寧長歌停住腳步,“柳小姐,還有事?”
柳如煙理了理耳邊的一縷青絲,“寧公子,不進(jìn)來坐坐嗎?”
寧長歌微微搖頭,“下次再做吧,我現(xiàn)在還有事!
雖然自己挺想進(jìn)去做做的,但沐心海還在等著他了,答應(yīng)女孩子的事就一定得做到。
柳如煙叮囑道:“那你下次一定得來啊,可不能跟上次一樣失約了。”
“失約?
寧長歌一愣,旋即眉頭微微皺起,“柳小姐,你口中的上次是指?”
“你還裝傻!”柳如煙嗔了他一眼,“就上次在虹鎮(zhèn)入口處那里,你不是答應(yīng)了我這丫環(huán)來吃我做得豆腐,可為何這么久都沒有來找我?”
寧長歌不留痕跡的瞄了一眼柳如煙胸前鼓囊的衣裳,“我是想吃你的豆腐,可問題是,我不知道你住哪里啊!”
說這話的時候,寧長歌眼角余光忽然看到了金顰兒背著腰,正偷偷摸摸地往大門里溜著。
“?”
柳如煙一怔,隨后像是明白了什么,柳眉倒豎,“金顰......如煙!你給我過來!”
“小姐,我錯了,我當(dāng)時急著去找你就忘記告訴寧公子家在哪里,我不是故意的,你不要打我。”
金顰兒偷溜計劃失敗了,她低著頭像個做錯事孩子一樣,走到柳如煙的面前。
“你......!”
柳如煙氣得胸口痛。
好幾個晚上柳如煙差點就認(rèn)為是自己魅力不行,吸引不了寧長歌,沒想到竟是隊伍里有頭豬。
這一刻,她算是明白什么叫不怕神一樣的對手,就怕豬一樣的隊友。
寧長歌笑了笑,出聲勸道:“好了,柳小姐你也別太生氣了,金丫頭不是都說了她不是有意的!
“下次我再來吃你豆腐也是一樣的!
“下次你先吃這豬丫頭的豆腐!她的大!
柳如煙丟下一句不知是玩笑還是認(rèn)真的話,然后氣呼呼的走進(jìn)院中。
尷尬的是,金顰兒還一臉認(rèn)真的望著寧長歌,問道:“寧公子,你是喜歡吃甜豆腐,還是咸豆腐?”
“我先準(zhǔn)備好,等下次你過來直接給你吃!
寧長歌沉思片刻,道:“嗯......只要這豆腐原汁原味,新鮮出水的,還沒有被人嘗過,甜咸都是可以的!
金顰兒拍了拍胸脯,“放心,我做得豆腐保證新鮮,肯定第一個讓寧公子你品嘗。”
寧長歌微笑道:“那就沒問題了,金丫頭,跟你家小姐說一聲,我走了!
“好的!苯痫A兒揮了揮手,“那寧公子,再見!
“下次見!
寧長歌也揮了揮手,隨后轉(zhuǎn)身離去。
待寧長歌的背影徹底不見,金顰兒才回到院中。
金顰兒看著正在坐在石凳上不停揉胸口的柳如煙,關(guān)心道:“小姐,你咋了,沒事吧?”
柳如煙看了金顰兒一眼,沒好氣道:“被你這豬氣得胸口痛!
金顰兒捂嘴輕笑道:“那你還叫寧長歌吃我豆腐,應(yīng)該先吃你的,幫你揉揉就不痛了!
柳如煙沒理會她這般玩笑話語,反而柳眉微微一蹙,“顰兒,你說,那蒼璃河中真有海妖還被寧長歌給滅了嗎?”
那群凡人信寧長歌的話但她不信。
只因,她先前分析,寧長歌不可能無緣無故去釣魚,很大可能性是為了那傳聞中的青魚。
金顰兒搖頭,“我感覺那只是寧長歌將附近村民欺騙走的說辭,有那群凡人在,他就算釣到那青魚也不好收起來!
柳如煙微點螓首,“我也是這樣認(rèn)為的,若是真釣了,可人多嘴就雜了,寧長歌一個正道弟子肯定不能殺人的,所以只好撒謊了!
金顰兒眨了眨美目,“那小姐,我們要趁寧長歌不在渡口時,偷偷去釣?zāi)乔圄~不?”
柳如煙搖頭,“不用,雖然那令人長生不死的青魚真有可能存在,但我們的首要目標(biāo)還是寧長歌!
“況且......”
頓了頓,柳如煙和金顰兒對視一眼,仿佛心有靈犀一般,粉嫩唇角微微勾起:
“得到了寧長歌,其實就相當(dāng)于釣到了那青魚!
......
回王府的路上,寧長歌順手在街邊小吃攤上買了幾串烤魷魚,將它們包裹好收進(jìn)大寶書空間后,繼續(xù)往王府走。
只是前腳剛踏入王府,后腳韓飛羽就一臉急切地迎了上來,“寧師兄,聽王保國那老頭說你外出有事去了?”
寧長歌點了點頭,“韓師弟有什么事嗎?”
韓飛羽一臉認(rèn)真地說道:“是有一件事,雖然寧師兄你可能知道了,但以防萬一還是得跟你說一下,白仙兒她一晚上都沒有回來!
寧長歌淡淡道:“韓師弟操心了,不過這件事我確實知道,不用擔(dān)心,她的行蹤我一清二楚。”
韓飛羽聽后,神色放松了些:“那就好,她要出什么事,靈月師叔那邊真不好交代!
寧長歌看向韓飛羽忽然問道:“韓師弟,你現(xiàn)在沒事吧?”
韓飛羽胸脯一挺,豪爽地說道:“有話直說,寧師兄,飛羽只要辦得到,肯定給你辦!
寧長歌道:“那你現(xiàn)在去叫夏玄音夏師妹到我房間來!
要是自己跑到女弟子那邊找夏玄音,就算兩者沒關(guān)系日后也得有關(guān)系,女孩子是最容易八卦的。
韓飛羽臉上露出猶豫的神色,小心翼翼地說道:“那個,寧師兄,飛羽有一句話不知當(dāng)講不當(dāng)講?”
寧長歌疑惑道:“啥話?”
韓飛羽湊上前,小聲說道:“寧師兄,白仙兒還不夠你頭痛嗎?你現(xiàn)在再加一個夏師妹,未來你頭真會大的。”
寧長歌愣了一下,隨即無奈地扶額道:“額......韓師弟,你誤會了,不是你想得那樣,我找夏師妹拿點丹藥僅此而已!
韓飛羽一臉鄭重道:“誤會最好,寧師兄你有所不知,夏師妹不是東荒人,她是南冥域那邊的,而且還是王朝女帝認(rèn)得干妹妹!
他神色一緊,繼續(xù)道,“你要是跟她有了關(guān)系,先不說女帝答不答應(yīng),掌門肯定第一個不答應(yīng)!
掌門心里,肯定是拿寧長歌當(dāng)未來青云掌門接班人對待的,自然不愿讓他當(dāng)其他域的王朝駙馬爺。
寧長歌額頭上冒出一個大問號:“干妹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