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是崔師叔帶回仙門的,當(dāng)時給掌門介紹就是女帝的干妹妹。”韓飛羽說道。
寧長歌微皺眉頭,心中不解:“崔山?怎么又跟他扯上關(guān)系......哦,想起來了,前幾日韓飛羽跟我說軒轅飛霄弒君時也提到過崔山,這KFC老頭看來不簡單!”
“也是,能當(dāng)一峰首座的,哪一個會簡單?除了那只白毛小蘿莉,她是真得深不可測!”
韓飛羽見寧長歌眼中帶著困惑,出聲解釋:“抱歉,寧師兄,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,但我的建議還是最好不要與她發(fā)生關(guān)系,以免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!
寧長歌淡淡的“嗯”了一聲,“我知道了,去叫夏師妹過來吧!
(哎,這韓飛羽真是瞎操心,我可是要當(dāng)女帝的枕邊人,駙馬我才不稀罕了。)
韓飛羽領(lǐng)命去找夏玄音。
而寧長歌則是一路走回房間。
那把好運魚竿并沒有還給王保國,因為大寶書竟然沒有說釣魚這一任務(wù)完成了,想來沐心海那邊還有一些事等著他去做。
不過讓寧長歌更意外的是,遇到那條小美人魚時,大寶書同樣沒有書寫什么東西,不知是不是跟前面想得一樣,這一任務(wù)還沒有徹底完成。
沒有等多久大概只有兩分鐘半的樣子,夏玄音上門了。
少女還是昨夜那般清麗的打扮,紫色衣裙勾勒出不弱于白仙兒那般規(guī)格,高高扎起的馬尾辮為其增添了幾分颯爽。
寧長歌左看看右看看,這打扮這氣質(zhì),也沒看出來她像是一個仙朝的公主,若是換上jk+白絲,倒挺像大學(xué)里的清純;ā
搞不懂耶。
注意到寧師兄火辣辣的目光,夏玄音俏臉微微一紅,低下頭,有些羞怯道:“寧師兄,韓師兄說你找我有事。”
(寧師兄以前從沒找過我,怎么今天突然找我還讓我去他房間?我來了他也不說話,反而上下打量著我,難不成他是想?。。
(但這,這未免也太快了吧!我一點心理準(zhǔn)備都沒有了......可若寧師兄非要,我又反抗不了,那只能給了。)
(可這樣是不是有點對不起小仙兒,她明明是先來的那個,但我卻后來者居上了,她要是知道肯定會很傷心的,不行......)
“不可以!”夏玄音鼓足勇氣抬起頭,一聲大喊同時響起。
寧長歌:“嗯?”
迎著寧長歌那該死的帥氣顏值,夏玄音剛鼓起的勇氣突然就跌了下去,她低下頭,弱弱道:
“寧師兄,不可以的,我們不要那樣好不好?”
“那樣怪對不起小仙兒的,她那么喜歡你她又是我的好師妹,要是真那樣,她肯定會傷心死的!
說到這里,夏玄音又抬起頭,滿臉不舍的盯著寧長歌那張好好看的臉,有些心虛:“不過若是你非要的話,那我也只好給你,你了!
“但你只能在外面......。”
(嗚嗚~小仙兒,師姐對不起你,師姐也不想這樣,師姐只能犯了正常女孩子都會犯的錯,不是有意想搶你前面的,你以后一定要原諒師姐。)
(你應(yīng)該能原諒師姐,師姐終究還是守住了最后一道防線,只是讓寧師兄在外面。)
“夏師妹,你到底在說什么?”寧長歌一臉黑人問號:“我們不要那樣,到底哪樣啊?你能不能說得明白一點?”
“你好壞,這種事非要我們女孩子說出來。”夏玄音輕聲嗔道,盡顯小女兒風(fēng)情,“我才不說了,你自己來說!
寧長歌懵了:“不是!你給我拿治療傷勢的丹藥,這有啥你不能說得?!”
“丹藥?”
夏玄音瞬間一愣,旋即一抹羞紅唰地一下在那白皙臉頰上染了開來,好似充血一般,比御靈峰的猴屁股還要紅上幾分。
夏玄音漲紅了臉道:“我... ....我... ...現(xiàn)在回房間給你拿丹藥......嗚嗚!”
帶著無比羞恥的嗚咽聲,夏玄音跑了,頭也不回的跑了。
(嗚嗚~原來是我想多了,寧師兄根本不想和我那樣,我是小丑,我是小丑......哇哇!)
耳邊隱隱傳來好像是哭泣的哇哇聲,寧長歌不解的撓了撓頭,“咋感覺夏玄音剛才想讓我說得不是拿丹藥一事,可我找她不就為這事嗎?”
“她是不是誤會什么了?”
很快,治療傷勢的丹藥送來了,只不過送來的人不是夏玄音,而是府上的一名小丫環(huán),她還帶來了夏玄音的一句話:
“寧師兄,剛剛我跟你說得【不要那樣】、【只能在外面】,都是玄音一個人在那里胡言亂語,玄音昨晚擔(dān)心小仙兒沒休息好,你千萬不要放在心上,嗚嗚~”
聽著丫環(huán)模仿的哭聲,寧長歌微微皺眉,”她哭了?”
小丫環(huán)搖頭,“回上仙,那不是哭,感覺是夏仙子說這話時情緒太激動了!
寧長歌微微頷首,“辛苦你了,下去吧!
不是哭那就行了,寧長歌望著手中小巧密封的白瓶,瓶身貼了標(biāo)簽【續(xù)命大還丹】。
這丹藥寧長歌有了解,七品丹藥,仙門第七峰丹峰煉制的,產(chǎn)量很低,好像一年也就產(chǎn)個二百五十枚。
產(chǎn)量低很正常,畢竟丹如其名,續(xù)命,無論多么重的傷勢,只要你還有一口氣在身上,都能把你從閻王爺那里搶回來。
“好家伙,這夏師妹是覺得我深受重傷啊,給我這么貴重的丹藥。”
調(diào)侃一聲,寧長歌將白瓶收進大寶書空間里,然后嘴巴微微一動:“紅葉,金陵渡口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