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慶揭開了趙七的蒙面。
“趙七!”
趙七連忙跪在地上,“將軍,小的只是暗中保護(hù)將軍,絕對沒有別的企圖,將軍……”
林世安冷笑,“今日既抓了你,你便沒有活命的可能,別以為我不知道,你是遵卿安寧的吩咐來跟蹤我的!
“我……”
“還有,你怕是到現(xiàn)在還不清楚卿安寧到底是什么人物吧?”
趙七聽不進(jìn)去,垂首喊冤枉,“林將軍,我真的只是擔(dān)心將軍的安危!
“是你擔(dān)心我的安危,還是卿安寧?是你在跟蹤我,還是卿安寧吩咐你跟蹤我?”林世安冷笑,“趙七你解釋得清楚嗎?”
這樣咄咄逼人的話。
趙七哪里回答得上來。
甫一想到卿安寧那張臉,似看到皺著眉頭,滿腹心事,流著眼淚的模樣。
趙七心下一狠,“不,是我自己跟來的!
其他的,他什么也不會說的,他絕不會出賣卿安寧。
誰料,眾人并未逼問他什么。
他一臉的不可置信。
羽七笑著,“你們說,明天要不要帶他去看一場好戲?”
林世安和疏影看著他,“吃多了嗎?”
“那這個人怎么處理?”
衛(wèi)疏影看向林世安,又對羽七道:“或許,明日讓他去看看,到時候任皇上,皇后娘娘處置!
趙七聽得云里霧里的,不知道怎么和皇上,皇后還扯上了關(guān)系。
“那明日給捂住他的嘴,讓他也去看看,湊湊熱鬧!庇鹌哒f著。
聽到這里,趙七自然知道,他們是要對卿安寧動手。
趙七原本以為,他和卿安寧在暗處,而林世安這些人在明處的,誰料……
聽他們的語氣,似乎早就對卿安寧生疑,只是遲遲沒有收網(wǎng)而已。
這一刻,趙七便是再著急,也無力回天。
“押下去關(guān)著。”衛(wèi)疏影吩咐道。
長慶抱拳,“是。”隨即讓手下將趙七給押了下去。
三個人又去了正堂。
下人上了茶之后,便都退下。
羽七才將今日在宮里,皇帝、皇后吩咐的事情同他們說了。
“這么說來,皇后娘娘的確是想收拾了李娟綾!
“自然!
“明日,皇后娘娘會怎么做?”林世安問。
羽七搖頭。
他也不知道,畢竟皇后沒有明說,只道:“我也不清楚,皇上,皇后只說,讓咱們都去熱鬧熱鬧!
羽七笑笑,看著林世安,“明日,你要不要找個由頭陪她去女醫(yī)署?”
林世安皺著眉頭,“我多看她一眼都覺得惡心!”
想起今日,林世安在書房應(yīng)付卿安寧的畫面,羽七嘆息,“我理解你的心情!
“你今日來就是為這件事?”衛(wèi)疏影問。
林世安也看著羽七。
羽七點(diǎn)了頭,然后又將血蟲之事再說了一遍。
林世安道:“此前,容大人讓我注意京城權(quán)貴,可我都觀察了,并沒有什么不妥的地方!
羽七道:“冉府你可觀察了嗎?”
“有人盯著,沒覺得有什么不妥當(dāng)?shù)牡胤。?br>
“皇上,容大人他們最懷疑的就是冉蠻,你想,那夜郎國來的巫師,最擅蠱蟲,這血蟲……會不會也是巫師弄出來的?”
林世安和疏影對視一眼,沒說什么。
良久之后。
疏影道:“或許應(yīng)該問一問謝將軍,畢竟,人是他找來的。”
羽七覺得疏影的建議很好。
“等過了明日去問問也不遲!庇鹌哒f道。
喝著茶,說完了正事后,羽七同疏影說起那日抓偷盜孩童的人時的事情。
“那個人一言不發(fā),甚至連打斗,斷了一條手臂也不曾痛哼一聲,那手臂更像是死物,疏影,你覺得那人會不會本來就已經(jīng)死了?”
羽七很是懷疑的說。
疏影捏著鼻梁,近來孩童失蹤案,他和羽七,林世安,他們這些人是真的沒有睡過好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