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于最后那種好心人,她們也有自己的應(yīng)對之策,會傾訴,會落淚,會傷懷,同時還會大力贊賞好心人的品格高尚和與眾不同,最終好心人礙于顏面,便是花了錢,也做不得不好的事了,只能頂著品格高尚的帽子滿心郁悶的回去了,而那些妓女則會在他們離開之后,鄙夷的撇下一句,‘好人誰會到這兒來,讓你裝,活該憋死你!
三人看的倒是大感有趣,但諸葛嬋娟不樂意了,“你們是來干嘛的?”
“走,找蕭大壯去。”南風(fēng)環(huán)視左右,“他不在屋里,在外面!
三人出門,往園中尋找,很快找到了蕭大壯,蕭大壯人如其名,身形高大,濃眉大眼,與英俊是不搭邊兒了,但猛一看也不是很難看。
看到蕭大壯的時候,蕭大壯正在做奇怪的事情,此時外面正在下雪,但下的不大,蕭大壯正在搖晃小樹,令樹上的積雪落到自己的身上,搖完一棵,又去搖另外一棵,如此這般,很快身上就落了厚厚的一層積雪,隨后又小心翼翼的走到一處樓閣外,反背雙手,歪頭看天。
“這家伙在干嘛呀?”胖子疑惑的看向南風(fēng)。
南風(fēng)只是笑,不說話。
“笑啥呀,問你呢!迸肿诱f道。
“此人是個情場高手,想要感動妓女,耍嘴皮子吃白食兒。”南風(fēng)笑道。
“妓女還能被感動?”胖子撇嘴。
“所以才說他是高手,老實待著,靜觀高手對決,看看他倆誰能贏……”
“騙個妓女就是高手啦?”胖子一臉鄙夷。
“對,”南風(fēng)點頭,“妓女閱人無數(shù),見多識廣,比良家女子更難上手。”
諸葛嬋娟皺眉側(cè)目,“你好像懂的很多?”
“我懂的多不多你不知道?”南風(fēng)撇嘴反問。
南風(fēng)這話讓諸葛嬋娟想起當(dāng)年強吻他的情形,那時候南風(fēng)被嚇的面色煞白,不過就算心中得意,嘴上卻不饒人,“你十五歲時才遇到我,天知道你之前經(jīng)歷過什么?”
“我作證,”胖子抬手,“之前他跟我們在長安要飯!
諸葛嬋娟歪頭看向胖子,“我遇到他的時候,他好像已經(jīng)離開長安,在外面浪跡了兩三年!
“你這干醋吃的,我跟你說,他那會兒又瘦又小,”胖子伸出右手拇食二指,“那活兒白蠶一般,就這么長!
“哎哎哎!蹦巷L(fēng)皺眉。
諸葛嬋娟存心戲弄,笑道,“哎什么,誰說長的小就不能干壞事了?你給我把話說清楚,為什么現(xiàn)在黑了?”
諸葛嬋娟是想戲弄南風(fēng)的,但說完之后方才發(fā)現(xiàn)說漏了嘴,胖子和長樂已經(jīng)在笑了。
“笑什么,你們難道是白的?”諸葛嬋娟沖二人瞪眼。
二人不答話,只是笑。
“你哪里像個女人?”南風(fēng)無奈看她,諸葛嬋娟的人緣比元安寧好,真性情,和胖子等人都玩得到一起。
“我哪里不像女人?”諸葛嬋娟驕傲挺胸。
胖子笑岔了氣,長樂也在笑。
南風(fēng)瞅了諸葛嬋娟一眼,后者“以德報怨”暗送秋波,南風(fēng)無奈,將視線移向不遠處的蕭大壯。
等了片刻,不見動靜,胖子有些不耐煩了,“咱們就在這兒等著,不干點啥?”
南風(fēng)隨手遞了塊金子過去,“快去快回!
胖子一時之間沒反應(yīng)過來,“給我錢干啥?”
諸葛嬋娟笑著沖不遠處的花樓努了努嘴,“你不是想干點啥嗎,去吧。”
“操。”胖子打飛了南風(fēng)手里的那塊金子。
金子脫手,落到樹下,蕭大壯聽到動靜,一回頭,發(fā)現(xiàn)了那塊兒金子,快步上前撿了起來。